他们路行去,沿途有绣品坊、织锦坊,悬挂着锦缎刺绣在灯光下映照得越发灿烂。蜀绣与蜀锦,都在大唐冠于时,时人竞捧。她目光
夕陽斜晖透过云雾洒在城内,片氤氲霭金色。城内家家蜀葵,户户芙蓉,连暖湿气息都显得明媚起来。
“成都府,真是个好地方,不是?”
她在沉思中,忽然听到李舒白这样说。她下意识地点点头,李舒白站起来,说:“走吧,带去看看这个地方。”
黄梓瑕略有诧异,问:“王爷 还是再休息下?”
他摇摇头,说:“想去看看你以前常去地方。”
年中见到日光时机并不多。如今夏季,气候略觉闷热潮湿。黄梓瑕却早已习惯,只觉得这风流 动方向都是她无比熟稔弧度。
成都府大街小巷她烂熟于心,七拐八绕便到巷子口客栈前。回到自己房间换衣服,她赶紧到隔壁去听声音,想看看李舒白是不是睡着。谁知刚走到门口,李舒白便在里面说:“进来吧。”
黄梓瑕推门进去看,李舒白正坐在窗边喝茶。看见她进来,朝她示意下面前椅子。
黄梓瑕稍犹豫便坐下,给他杯内添茶水,问:“王爷 可知道,们去看那具尸身是谁?”
李舒白目光依然在窗外成都府万户千家之上,只淡淡地说:“云韶六女傅辛阮吧。”
她“咦”声,想想,问:“看……以前常去地方?”
李舒白点头,说:“或许……对你家案件有帮助呢?”
黄梓瑕虽觉这是个借口,但也不好意思再问,便跟着他出门,往成都府最热闹地方而去。
天色已经入暮,夕陽斜晖脉脉照在成都街巷之上。青石铺设大街小巷,有些店铺关门,有些店铺门口点起数盏灯火,灯光照着她前进方向,明明暗暗,曲曲折折。
依本朝律令,成都府应该是要宵禁。然而安史之乱以来,政令废弛,连京城宵禁都不甚严谨,长安东西市旁常有夜归人,成都府离京城已远,所谓宵禁更是名存实亡。
黄梓瑕对他料事如神本领真是佩服极:“王爷 怎猜到?”
“傅辛阮新近死在成都府,死因有疑,难道子秦会不知道?他显然还未能得出头绪,还需要拉你帮他。”
她点头,说:“此事颇有疑点。傅辛阮右手指上有奇怪黑色痕迹,子秦准备从中入手,先检查看看这个毒是否有问题。”
他也不再说话,只望着窗外,若有所思。
黄梓瑕陪着他看着外面景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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