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郡守府大门进入,前面是衙门正堂,左边是蜀郡最大库房,右边是三班衙役住处,后面是郡守宅邸,宅邸旁边是个小花园。
这是黄梓瑕闭着眼睛也能走出去地方,她最美好少女时代,已经随着那日血案,永远葬送在这里。
她跟着李舒白从侧门进入捕快房,周子秦正翘着脚在里面吃着松子糖,看见他们来,赶紧人给分块,然后从怀中掏出卷纸,说:“来来,们研究下。”
如今正是午末未初,捕快房中空无人。
“昨晚和王爷 剪头发,将坟墓原样封好之后,马上就回到居住院中检测好毒药,确属鸩毒无误。”周子秦得意洋洋地说,“王爷 立即便命调查府中所有人等,以人缘和身份,打探这种消息还不是手到擒来?”
现在怎样?”
“因五个人症状及食物都是相同,而且时间也稍显急促,所以们只剪你叔父和兄长头发过来检验,都是鸩毒无疑。想,或许可以先让子秦借此案放出风声,然后堂堂正正为你父母再行验尸,如果确定是鸩毒,就可举洗刷你罪名,推翻旧案,重新立案再审。”
“现在……心乱如麻,也不知自己该如何……”她说着,伸手拔下头上发簪,在桌上慢慢地划着。
开始,她手还是颤抖,划线条也是凝滞缓慢,但到得后来,她手却越画越快,以中间鸩毒为联系,线条根根向着四方衍生。她边画着,边低声将自己疑问理出来:
“首先,鸩毒从何而来,下手人是否与宫廷有关?是否为同人下手?”
他展开那卷纸,上面写得清清楚楚,周子秦字虽然般,但胜在端正,极利于阅读。
厨娘、鲁松娘,掌管厨房食料。案发当夜将厨中未吃完羊蹄羹与
“第二,同样毒,家惨案与傅辛阮案件又有何关联?双方交 接点何在?”
“第三,鸩毒如何下在亲手端过去那盏羊蹄羹中?”
“第四,傅辛阮与温 陽鸩毒从何而来?为何要以这种方法殉情?”
李舒白看着她列出来疑问,略思索,说:“这其中,最方便下手,应当是第三和第四条。如今时候尚早,们先休息,下午到使君府,已经让子秦查探之前使君府中有可能接触到那盏羊蹄羹所有人,下午们过去,应该就有结果。”
川蜀郡守府,位于成都府正中,高高围墙,圈住大半条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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