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梓瑕见李舒白离去脚步轻捷,便安心地收回目光,对禹宣点头说:“是,亲人致死原因,不是砒霜。”
“不是砒霜?难道说……”即使已经有心理准备,可他依然无法避免震惊,只能怔怔地站在那里,脸上肌肉微微抽搐,惊骇,懊悔,欣喜与恐惧交 织成复杂激流,让他几乎站不稳身子。
直到无意识地连退两步,后背抵上丛竹子,禹宣才靠在竹子上,目光虚浮而悲怆,盯着黄梓瑕颤声问:“……错?”
黄梓瑕凝望着他,神情平静地说道:“是。虽然买过砒霜,虽然你说曾看见拿着那包皮砒霜,面露怪异神情,但这切,都与亲人死无关————因为他们并不死于砒霜之下。”
“……冤枉你。”他茫然地重复着,身体瑟瑟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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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崇古那天生病,没有去,是为重新验尸翻案,所以和……所以个人去。”周子秦把李舒白掩饰,得意地说,“手脚很干净吧?挖开坟墓验尸完毕之后,又全部重新砌遍。如果你不是天天去扫墓话,敢保证,两三天后,或者只需要场雨,就再也没有人能发现蛛丝马迹。”
他自吹自擂,禹宣却压根儿也没理会他,只大步走上前去,抬手按住黄梓瑕肩,紧紧地盯着她问:“重新验尸结果如何?你所说黄梓瑕不是杀人凶手确凿证据又是什?真凶是谁?如何杀人?为什要栽赃嫁祸?嫁祸手法又是什?”
黄梓瑕见他那双贯明净清澈眼中瞬间布满血丝,几乎失去理智,只能叹口气,说:“你冷静点,还没找到真凶。”
“但你……已经证明清白?”他又追问。
“是。而你不相信,将给你写情书
黄梓瑕默然凝视着他,慢慢将他手从自己肩膀上拉下来,却并不说话。
李舒白转头看周子秦,问:“子秦,刚刚没注意,温 陽房内那幅绣球花,画几瓣花朵?”
周子秦顿时脸上汗都下来:“啊?这个和本案……有关系?”
“没关系,但本王想去数数。”他说着,转身便走。
周子秦只好苦着脸对黄梓瑕挥挥手,赶紧快步跟上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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