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嘞,大娘您就交 给们吧。”周子秦说着,忽然又想起什,问,“对大娘,请教您个事情啊,那位温 陽大爷经常过来这边吗?”
“怎知道?这个傅姑娘啊,脾气古怪着呢!家里就个婆子伺候着,每日不出门。们日常连她人影儿都见不着,她在这边住约有年多,都只见过四五面,何况什温 大爷呢?你别说,长得是真漂亮,就是脸薄命相,第次看见她模样就觉得她命不好!”大娘摇着头,又打量着周子秦,“哎跟你说啊,大娘见人多,眼光很准,比如你吧,看你就和娘家个小侄女有夫妻相,不如这样,你给留个地址,侄女改天来叫你声,你看好不好呀?”
好容易甩掉这个忽然凑上来做媒大娘,周子秦开门锁,进门就赶紧把门关上,靠在门上喘口气:“难怪傅辛阮整日不出门,要是被这邻居逮住,可不就是天辰光完蛋?”
黄梓瑕和李舒白深以为然,安慰他两句,到屋内去查看去。
前院是个小天井,种两丛花果,放几盆兰花。堂上供桌上,摆着香炉香器,供奉着个女子。那女子锦衣玉貌,持剑起舞,衣衫绶带迎风飞舞,状若仙人。
松花里,傅宅。
傅辛阮十二岁起便名闻江 南,各歌舞坊园竞相聘她编曲编舞,而且她又没有妈妈嬷嬷克扣,是以来到蜀郡之后,便买下松花里间小院,独自居住。
周子秦到院前撕去门上封条,拿出钥匙准备开锁。
黄梓瑕看见门上另贴着张纸条,上面写着“现在紫竹里云来客栈,务来。”
下面没有落款,只画只小小纸鸢。
黄梓瑕目光落在她手上。她持着剑,是把颜色暗沉铁剑
黄梓瑕还在看着,旁边个大娘出来看见他们,赶紧上来对周子秦说:“年轻人,这可是官府封,你扯掉要吃官司!”
周子秦扯着自己身上公服,笑道:“大娘,就是官府。”
大娘又赶紧问:“这说……是这个案子有着落?”
“这倒没有,们这不是正在查?”
“哎呀,赶紧查啊!这院子里出人命案,还死死俩,们旁边人心惶惶,晚上都睡不好觉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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