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人往外走时,黄梓瑕忽然“哎呀”声甩着脚,郁闷地说:“踩到狗屎。”
周子秦关切地问:“没事吧?”
“没事,幸好是干,去水沟边蹭蹭。”
说着,她跑到污水沟边去。周子秦在后面喊:“快点,等你。”
“别等,们先去马厩吧。”李舒白径自往前走。
ldquo;全都是米糊糊,你就这样去查案?”
“哦……”周子秦眨眨眼,还看着他手中米糕,齐腾却随手将米糕丢到旁边污水沟之中,然后到旁边舀勺水,说:“来,洗手。”
周子秦顿觉丢脸极,赶紧说:“……自己来……”
“好啦,你都快是大舅子。”他说着,不由分说两三勺水泼下去,直把周子秦手洗得干干净净,才放过他,将水瓢丢,说,“子秦,女人用东西多肮脏你可知道?上面全是你看不见头油脂垢!就有个朋友,时常拿着个相好手环睹物思人,结果有次没洗手就吃果子,上吐下泻差点没要命。后来才知道这手环是相好在当铺收,是那些无良该杀从浮尸上脱下来,你说这种东西还放贴身,还拿着边看边吃,能不出事?”
周子秦干笑,隔着衣服摸摸那个镯子:“齐大哥,这镯子……可新,保证不是浮尸上来……”
周子秦往后看看,也只好跟着他走掉。
黄梓瑕走到污水沟旁,站在那边假装蹭鞋底,打量着四下无人之时,抓起地上根树枝,扎住那个米糕,将它举起来。幸好这米糕掉到块石头上,还没有被水融化掉。
她到旁边撕片白菜叶子,将那个米糕包皮住,捏在手中晃到马厩,和李舒白、周子秦会合。
涤恶还在养膘中,洋洋得意地吃着豆子欺负着其他马。那拂沙在它旁边养伤,卧在草堆中,双大眼睛四下张望着。
李舒白和黄梓瑕虽已易容,但怕被涤恶闻出气味来,故意走到对
“总之要多加小心!下午空,带你去明月山沐善法师那边弄桶净水,给你这镯子好好净化下!”
说着,他重又抄起那叠文书,往衙门内去。
周子秦朝着他背影吐吐舌头,低声嘟囔:“之前怎没发现,这又是个洁癖呀……”
黄梓瑕目光落在那个被丢到污水沟中米糕上,若有所思地抬起头,与李舒白目光正相接。
黄梓瑕知道这种事他是绝对不可能做,只好苦着张脸,点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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