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鸢让他帮自己摆好灯笼,遮住面向观者那边灯光,让四道光线只照向台上。
今晚没有月亮,周围天色已暗,又熄掉所有灯笼,只剩下光线照在水榭之中,纱幕之前,公孙鸢身上。
她手持长短两柄剑,站在水榭正中,转圈熟悉舞台。
她素来衣饰简素,然而今晚要表演剑气浑脱舞,自然穿上舞衣。这是件密织金色流云图案锦衣,密密麻麻簇金绣在厚实鲜艳蜀锦之上闪耀光辉,灿然迷人。她盘高高螺髻,发髻上有金簪三对,花钿无数。而这些鲜艳夺目装饰,似乎全都是为衬托她而存在,她容光,能让所有看见人忘记她装束,只能赞叹她容颜。
黄梓瑕不由得想起大明宫蓬莱殿内,她曾仰望过王皇后。她不由得心驰神往,遥想十几年前,扬州繁华之中,韶华极盛这六个女子,该是如何动人模样————
懒神态还保留着,只可惜已经被周子秦口咬掉半拉脑袋。
周子秦也颇觉尴尬,张张嘴巴,说:“这……能吐出来?”
公孙鸢笑道:“本来就是吃,何况她下午雕许多,你再拿只就好。”
周子秦开心地挑只小老虎说:“给妹妹那个母老虎带只……哎,糯米纸还留在上面啊?”
他将包皮在饴糖外面,防止糖黏在起那张糯米纸撕下来吃掉,说:“特别喜欢吃这个。”
只可惜年华已逝,散作流萤。
她望着公孙鸢,心想,不知道她为什直没有嫁人?当初为她建云韶院人是谁?为什他们没有在起?
作者有话要说:
每次写到美人就很激动啊……
黄梓瑕无语:“你刚刚是不是没吃饱?”
“废话,那种场合,你能吃得下?”他说着,把自己那个饴糖雕猫拿起来,口吞掉。
公孙鸢抿嘴笑,说:“少捕头既然有空,那就帮放下灯笼吧,这个牛皮灯笼这重,拿起来可不方便。”
“哦,好。”周子秦把糖老虎用棉纸包皮好,塞进怀中,赶紧帮他们将牛皮灯笼放好。
这种灯笼有个好处,外面罩着厚厚牛皮。这牛皮是活动,可以用它遮住全部半或者部分光芒,调节灯光所照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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