禹宣低头看着桌上木头纹路,平静地说:“昨晚本来坐在后面,但因为范公子酒醉纠缠他人,所以便将他拉开,带到灌木丛边。”
周子秦赶紧问:“然后呢?你是呆在他身边,还是离开?”
禹宣头也不抬,声音依旧平淡:“离开。酒醉呕吐股恶臭,衣上也差点被溅到,于是便回来观看公孙大娘剑舞。”
“证据呢?”周子秦又问。
禹宣想想,说:“站在最后面,估计没有人看得到。人证话,没有。”
走,欺到坐在碧纱橱旁边齐大哥身边,反正天色那暗,他拿出刀子那捅,噗……呜呜呜呜呜,齐大哥啊,你死得好惨哪……”
黄梓瑕也懒得追究范元龙是酒醉还是装疯,将话题转移开:“你吐完之后呢?”
“当时都晕,吐完之后就往灌木丛下倒,也不知睡过去还是晕过去。等醒来时候,已经被拉起来坐在栏杆边。那个谁给端醒酒汤,又说齐大哥死!当时就懵……”
“这说,你也不知道自己衣服上血迹是什时候沾上?”
“怎可能知道?当时都人事不知————跟你们说是禹宣嘛!”他凑近他们俩,副智珠在握洞悉真相模样,双眼睛骨碌碌往禹宣那儿看去,“他趁昏迷时候,过去杀齐大哥!然后把刀子在身上擦干净,嫁祸给,最后把凶器丢,隐藏真相!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,这事实真相八九不离十!”
周子秦又问:“难道有物证?”
禹宣言不发,站起来在他们面前比划起来。他旋转,跳跃,屈身,折腰,虽然动作都做得不太协调,也不到位,只徒具那几个意思而已。但他们眼就可以看出,正是刚刚公孙大娘曾跳过后半段舞。
等到他个卧鱼动作结束之时
黄梓瑕口气平淡地说道:“范公子,知道之前你对禹宣多有成见,你堂弟犯法被流放,与禹宣也脱不开关系。但如今真相未明,你就斩钉截铁说是他犯事,是否不妥?”
范元龙没想到她对自己与禹宣恩怨知道得清二楚,不由得张着嘴愣半晌,才矢口否认:“你是指污蔑他?没有!爹都要纳他入麾下,会有什成见?”
黄梓瑕也不欲和他纠葛这些与本案无关事情,抬手示意禹宣过来,范元龙只好悻悻地站起离开。
禹宣不肯坐范元龙坐过椅子,自己另拖把椅子过来坐下。
周子秦边记录边问:“昨晚事情发生时,不知你在何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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