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是去找黄梓瑕吧。
看，你这废物要查明案件，基本是不可能
。”
周子秦愣
愣，然后转头看着黄梓瑕，满眼含泪：“崇古！求你
件事！”
“知道。”黄梓瑕面无表情地翻过页记录，“会帮你破掉这个案子，让你在妹妹之前重树雄风。”
王蕴依然是那种意态潇洒模样，脸色虽略有苍白憔悴，但在此时灯光照耀之下，蒙层朦胧温 暖光线，更显得整个人温 润如玉。
他端坐在他们面前，神情中淡淡抹笑意：“天色已晚，你们还要管这个案子，真是辛苦。”
像闹起来时候，看见谁拖个人，拉到灌木丛边。然后就是股臭气被风吹来。赶紧捂住脸偏开头，那时候仿佛觉得坐在碧纱橱旁边齐判官似乎喉口里‘咕’声……”
“你确定是在那时候？”周子秦激动地问。
“好像是啊，因为在想，还有层碧纱橱遮着，外面这齐腾肯定要被熏死吧？”
“那
，你当时偏开头去看吗？”
“没有呀，那臭，避之唯恐不及，谁还会转头去看啊！而且外面灯都熄灭，只剩下前面照着水榭几盏灯笼，周身本来就暗，再加上又坐在碧纱橱内，隔层纱，就算想看外面也看不清呀！”周紫燕将团 扇抵在自己下巴，皱眉想想，说，“不过那之后，好像齐判官就真没有动过，想他肯定是在那个时候死。”
周子秦愁眉苦脸道：“就是啊，何况还是节度府中判官死去，兹事体大，不尽快破案可不行啊。”
“当时直都在原地安坐观舞，身边禹宣与元龙离开之后，身边虽然无人，但毕竟还有几位副将和参事，想应该是所有人都可以为作证，证明并未离开过当场。”王蕴神态轻松，对于齐腾死也并不放在心上。
周子秦点头，又说：“当然是绝对相信王都尉，只是当时场上所有人都看着水榭之中，下面座位席上昏暗，王都尉又坐在最左边，后面无人，右边禹宣和范元龙也离开，不知隔三个座位之外，有没有人注意到
“没有任何其他动静吗？”
她十分肯定，毫不迟疑：“没有，反正没感觉到。”
周子秦只好说：“好吧，你先去休息吧……总之，齐判官应该是在那时候死无疑。”
周紫燕站起身，走两步，又回头看着他，说：“哥，给你出个主意吧。”
“嗯？”周子秦抬头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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