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梓瑕又问些关于禹宣事情,但齐福只记得些皮毛,只说他在这边暂住几天内,动不动跟死人样躺着,稍微清醒点之后便让他自己宅第中人将自己接回去。他愣是没听他出声。
黄梓瑕见他也说不出什来,便问:“那,平时齐判官都在哪里办事?有没有留下文书什?”
“都在书房,请两位跟来。”齐福转身带他们到后面个小阁。这里有书架书案,还有几幅悬挂着画,画是月季、杜鹃、水仙,还有幅青松。
黄梓瑕站在松树画前,看着上面青碧三四棵夭矫松树之下,个人安坐弹琴。那人将琴置于膝上,轻挥十指,旁边写是“为挥手,如听万壑松”。
周子秦在她身后看着这幅画,说:“好像……有点怪怪。”
佛理?”
齐福有点迷糊,说:“这个倒不知,连沐善法师在哪个寺庙都不知道。”
黄梓瑕又问:“除法师之外呢?”
齐福似乎确实不解齐腾日常交 际,面露迟疑之色。
黄梓瑕只好再问:“有位叫禹宣,不知老人家可有印象?”
“是有点怪怪,如果挂是幅绣球花,或许就更合适。”黄梓瑕说。
齐福“咦”声,说:“正是,之前这里挂,正是幅绣球花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齐福啊声,赶紧说:“有这个人!还曾在这边短住过两三天,似乎是自杀,被齐判官救回来。当时沐善法师也曾过来看过他,不知发生什事,当时他们三人在房中说话,齐判官把自己养鱼那个瓷盏都摔,还让禹少爷把他鱼还给自己!”
鱼。黄梓瑕敏锐地抓住这个关键点,立即问:“听说齐判官喜欢养鱼?”
“喜欢,倒也不见得。只是齐判官特别得意他养那条鱼,说是沐善法师从京中偶得,带回送给他,原是西域种,中土十分罕见。”
黄梓瑕又问:“他让禹宣把鱼还给他,这说,他把鱼送给禹宣?这珍稀鱼,他会舍得给别人?”
“就是啊,看起来,齐判官和禹宣关系也未到这种地步,也觉得他不太可能将这喜欢东西送人。判官曾对们夸耀说这鱼可活百年,自己死时候就在墓中盛缸清水,让小鱼跟着他起去……现在想来,这话可真不吉利,难怪他……唉!”齐福说话唉声叹气,脸上也堆些伤悲表情,只是眼睛骨碌碌直往厅内陈设器物上看,尤其是鎏点金,镶点银,嵌点玉,简直口水都要流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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