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秦托着下巴,看见她先画株花树模样,然后又着重描绘树干和横斜枝条,最后在花树外面画件衣服轮廓。
他莫名其妙,见簪子尖在木桌上画出浅浅点白痕,那件衣服束腰大袖,招展迎风,看来莫名诡异,不由得问:
周子秦关切地问:“你没事吧?”
“哦,大夫说气血有亏,是以太过劳累话,会头晕目眩。”她说着,又将糖袋子递给他,“你吃吗?”
周子秦抓片吃着,然后说:“这个,般都是女人才会气血不足吧?记得那位公孙大娘妹子,殷露衣殷四娘,就是气血有亏。她好像也吃糖,不过觉得饴糖没有雪片糖好吃,而且又不好带,经常就粘住衣服。”
“是呀,还得随时用糯米纸包皮着,免得黏住外物。”黄梓瑕随口说道。
周子秦嚼着雪片糖说:“不过她手可真巧,雕饴糖活灵活现,妹到现在还保存着那只饴糖老虎呢。”
回头朝门口叫声:“富贵!”
那只瘦弱丑狗顿时箭般从外面飞奔进来,朝着她汪汪叫两声,秃尾巴也随意摆两下。
黄梓瑕默然打量着这只狗,见它毫无感觉,才回头看着周子秦,叹口气,说:“所以,猜想始终只是猜想,还有令无法猜透地方。”
周子秦盯着富贵看许久,终于恍然大悟,问:“你是怀疑……那只镯子上,有毒?”
“嗯,所以你用拿镯子手去拿那个米糕时,齐腾劝阻你,并将你米糕丢掉。”黄梓瑕皱起眉,说,“但现在看来,又似乎……并没有事情,他可能只是随口说。”
黄梓瑕点头应,然后骤然间愣住,动不动地坐在那里许久,只有双眼睛睁得大大。
周子秦抬手在她眼前挥两下,叫她:“崇古,你在想什?”
她拂开他手,说:“你让想想。”
周子秦见她神情慎重,赶紧吐吐舌头,缩在旁边看着她。
黄梓瑕按住自己头上发簪,将玉簪从银簪中拔出,然后在桌上慢慢地画起来。
“得好好查查!”周子秦赶紧将怀中这个手镯取出,在眼前翻来覆去地看,对着墙上灯照又照。
那透镂玉石花纹照在他面容上,那种明透光彩,美丽得诡异。
“好,得先回去。”黄梓瑕天奔波问询,又在梧桐街盘问半夜,也有点支撑不住。
她陡站起,便觉得自己有点头晕眼花,大约又是过于劳累。
她又重新坐回椅子上去,从袖中拿出两块梨膏糖吃,静静坐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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