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在弄着,旁边群人看着。
公孙鸢与殷露衣脸色铁青,坐在那里动不动,可李舒白身边气氛却点都
“来吧。”黄梓瑕无奈说道,接过他手中狗,揉揉狗头,带着它沿着灌木丛,向当初碧纱橱所放置地方而去。
就在她走到某两块青石板之间时,她停下脚步,富贵绕着她脚走几圈,见她没动,便在地上不停地闻嗅,东拱下西蹭下,最后忽然精神振,朝着条石缝就大声狂吠起来。
黄梓瑕尽力制住它,转头对众人说道:“将这块石板撬起。”
周子秦顿时呆住:“崇古,你异想天开呀!这石板足有几百斤重,凶手杀人后哪有时间将它撬起来压凶器?再说凶手也没这大力气啊!”
黄梓瑕摇头道:“不,凶器不在青石板之下。”
吼:“怎没想到?果然是大笨蛋啊!”
他也不说什,直接转身急冲冲地奔去,看方向正是衙门那边。
周庠只好尴尬地向李舒白告罪:“犬子无状,这来来去去都不打声招呼……”
李舒白放下茶盏,脸上难得露出丝笑意,说道:“子秦天真烂漫,不拘世俗,本王最欣赏他这点。”
周庠赶紧装出副惶恐模样,口中哪里哪里,岂敢岂敢地念叨着。
“那们撬青石干嘛?”
“因为,藏凶器那个地方,如果青石还在话,们是无论如何也摸不到。”
周子秦也不废话,立即就叫俩捕快赶紧找撬棍和木杠过来,然后蹲在地上比划着两块青石问她:“撬哪块比较好?”
“随便,小那块吧。”黄梓瑕说。
“随便……?”周子秦嘴角抽下,但随即便比划着小块,示意他们动手。
范应锡看看自己儿子,虽然面无表情,却分明将脸偏转半寸,免得他出现在自己眼角余光中。
等到周子秦回来时,众人发现他手中牵条又瘦又丑土狗,臂弯中还搭着件衣服,正是范元龙当日穿过那件衣服,当时被擦过血,又沾上酒污,早已被范元龙当场脱下丢掉,谁知居然还被衙门保留着。
周子秦蹲下来,将那块擦过血污送到狗鼻子前,摸着它头说:“富贵,闻闻这上面血,赶紧去找找!找到给你吃肉骨头!”
那狗闻又闻,压根儿点都不懂周子秦意思,还以为是给它吃,张大嘴巴把布头咬在口中,嚼两下。
“哎,你这笨狗……”周子秦赶紧把衣服从它口中扯回来,看着上面两个牙齿洞,顿时郁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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