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它放在戴手套手上,呈到众人面前,说道:“昔年,太宗皇帝曾赐武才人驯服狮子骢三件器物,铁鞭、铁锤和匕首。那柄匕首本是太宗随身之物,当时是海外送来寒铁,铸成二十四把,唯有把尤其出色,被太宗选中,随身佩带。传说海国寒铁永不生锈,纵然百年之后,也依然锋刃如初,不可逼视。”
等众人过目,她才将这铁片放回水榭案桌之上,淡淡地说:“后来,这把匕首在开元年间,成为公孙大娘所有之物。她当时起舞,手持长短两把剑,长剑为‘承影’,今已失落,短剑便是那柄寒铁匕首。然而关于承影,另有个传说,不知大家是否
不压抑,范应锡正拉着沐善法师过来与李舒白叙话。上次李舒白过去时化妆,因此两人现在还算初次见面。范应锡把沐善法师吹成天上有地下无大德高僧,李舒白也只说在京中听过他名字,今日本来是无需法师到场,但听说明日禅步外出,怕自己赶不及相见,因此才借法师与齐判官有交 情,请他过来见果然宝相庄严,非同般。
范应锡和沐善法师都十分欣喜,心头块大石落地,气氛融洽无比。
周庠则向王蕴询问起京中故旧,又问自己认识王蕴叔叔、伯伯、堂哥、堂弟近况,足有十多人,足够他关心两个时辰。
范元龙则溜到周子秦身边,边看着他们撬青石板,边对周子秦哀叹,那两个美人如果真是凶手,那可实在太可惜,怎也得找个机会,在牢狱中上手再说————自然被周子秦两个大白眼给顶回去。周子秦虽然对美女 仰望崇拜,但对这种色狼 最鄙视不过。而且同为荒诞无行官家子弟,他喜欢是尸体,和范元龙这种人差别可大,会理他才怪。
小块石板果然省时省力些,几个人会儿就把石头掀开,个空空凹洞呈现出来,周围只剩下石板与石板之间些许泥巴,其余全无东西。
周子秦请黄梓瑕过来,指着石板下泥土问:“这下面,要挖下去吗?”
“不必。”她说着,借周子秦手套,蹲下来在石板周围泥土中摸过,然后准确无比地取出根东西,并随手取过旁边范元龙那件衣服,将这沾满泥土东西擦拭干净。
里面东西显露出来,周子秦顿时叫出来:“凶器!”
寸宽,四寸长,看起来只是块狭长铁片,但刃口其薄如纸,所以才能插入这两块石板之间窄小缝隙间,毫无阻碍。这铁片锋利无比,灯光映照在上面,那闪现出来光芒几乎令人眼睛都睁不开,百炼钢,寒霜刃,令人胆颤。
黄梓瑕将这凶器与擦在范元龙身上那两块血迹比较下,大小严丝合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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