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所以这个出现在齐判官废纸篓中荷包皮,
“如果是这样话,如何解释傅辛阮信上‘绣球蝴蝶’画,以及‘将庭前桂花盛囊送来’句呢?你可还记得,齐判官宅中厅堂前,恰好就有株桂花树。”黄梓瑕说到这里,沉默片刻,终于还是说,“之前,节度府受邀去当铺购买物什时,曾有个双鱼手镯,未曾记录便被被当铺送给某人。而当时,正在齐腾担任节度府判官不久,他必定会到场————手下人怎敢当着长官面向当铺掌柜讨要手镯,又堂而皇之拿走呢?想,能拿走人,必定就是齐判官。”
提到双鱼手镯,她只觉得自己心口猛地颤,有些如同钝刀割肉般疼痛,在胸口缓缓蔓延开来。她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人群后禹宣,而他也隔着灯光远远地看着她,那眼中,有极其模糊东西,深远幽暗。
她慢慢地转过脸去,然后又抬手拿起桌案上暗蓝色荷包皮,说:“齐腾是傅辛阮情郎最大证据,就在于,这个荷包皮。”
暗蓝色旧荷包皮,在她手中毫不起眼,甚至和周围那些精致诗笺、画卷有些格格不入。
“这个荷包皮,们从齐腾书房废纸篓中拿到,当时里面空无物。”说着,她举着荷包皮示意站在人群后个人,“汤升,你还记得当日你在双喜巷与你姑姑汤珠娘见面时候,她从包皮里取出那个荷包皮吗?”
汤升直站在人群最后,他身材瘦削,形容猥琐,压根儿也没人在意他,此时骤然被黄梓瑕点到,他在众人目光之下,顿时显得手足无措:“啊?这个……这个荷包皮?”
黄梓瑕点头:“当日你曾说,你姑姑本想从包皮里取荷包皮给你,但又塞回去,可有此事?”
“是啊,才拿半,就塞回去,说什:‘还是带到城里去打对银簪子’吧,结果呢,人就死在半道上,什银簪子,压根儿也没见到!”汤升晦气地说着,仔细打量她手里荷包皮,又惊讶地“咦”出来,说:“你手里这个荷包皮……好像,就是她当时拿出半荷包皮嘛!”
黄梓瑕反问:“你确定?有没有看错?”
“没看错,绝对!当时还以为她给好东西呢,所以死死地盯着看,看得很仔细,记得很牢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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