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舒白轻拍他肩,说:“知道。会着手调查当年事宜,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左右切。”
回来路上,李舒白与黄梓瑕在马车上看着外面流逝街景,两人都是心事重重。
“与陈太妃,并不熟悉。”李舒白将目光转到她面上,终于开口说道。
黄梓瑕点头,说:“先皇
夔王。
李舒白不动声色地看着,示意她往后面涂。
那上面歪歪斜斜字迹,渐渐显现出来,祸起夔王。
李润也到隔断前,看着这几个字,神情茫然:“这……这是母妃写?”
黄梓瑕朝他点点头,说:“好像还有些。”
“与四哥起在大明宫长大,又起被送出宫,从年幼到如今们直兄弟情深。……知道四皇兄对大唐天下意味着什!”他将那张白棉纸按在桌上,整个人仿佛都失力气,勉强撑着才站在灵前,“所以想,母妃必定是知道什,所以为人设计,才会被害得疯癫,又说出这样话,而那个害母妃人,与父皇驾崩必定有极大关联,与四皇兄,也必是仇敌。”
李舒白缓缓点头,却并不说话。
黄梓瑕则问:“这里就是太妃生前居住地方?切都照原样摆设吗?”
李润点点头,在堂前椅上坐下,扶着额头低声说道:“黄姑娘可细加查看,或许会有什线索。”
黄梓瑕便穿过小殿隔断,走到旁边太妃卧室去查看。房间并不大,左手侧是小窗,摆放着小榻与妆台、桌椅;右手侧是张雕花檀木床 ,垂着锦帐,悬挂着桃木与玉石饰品。
她手向右边点点涂去,在深黑色紫檀木妆台上,青黑色螺黛在陽光下呈现出不样黑色,抹细长痕迹。在那痕迹之下,是浅浅,凌乱刻痕,共是十二个字:大唐必亡朝野动乱祸起夔王。
除此,再无任何字迹。
黄梓瑕又在她床 上和柜上寻找,再无任何发现。
她将螺子黛放回妆奁之中,然后再看那十二个字眼,然后慢慢以自己帕子将那眉黛痕迹全部擦去。
李润站在门口,时手足无措,只望着李舒白,叫他:“四皇兄……”
她在妆台边转圈,东西都已被收起,切都空荡荡,因为常有人清扫,室内十分干净,她手在桌沿上滑过,然后停住。
略微停停,她弯下腰,仔细地看着桌沿。李舒白在门口看着她,问:“什?”
她回头看他,说:“好像有些指甲掐出来凹痕。”
李舒白便随手从李润拿出来妆奁中取段螺子黛,递到她手中。
她将青色黛墨在桌沿上轻轻涂过,那凹痕便清晰地呈现出来,正是两个凌乱,用指甲掐出来字——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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