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蕴追击刺杀夔王,虽然是机密,但王宗实怎会不知情?
未曾见过夔王鱼,又未曾驯养过它,如何知道其中缘由?”王宗实起身走到鱼缸前,以手轻敲琉璃壁。那里面鱼儿早纷纷聚拢在他手指之前,看来便如黑色灰烬与红色血流同时顺着他指尖在流动般。缸内鱼儿被琉璃扭曲身影,分明显出种模糊诡异来。
“再者,夔王鱼,与又有何干?”
黄梓瑕朝他微微笑,说道:“夔王鱼,与公公鱼并无不同。他鱼既已跃出,想或许公公鱼,也未必会直乖乖地在鱼缸中生活着————毕竟,公公也知道如今天气不太好,怕是已经变天。”
王宗实那双陰鸷眼睛,微微眯成条细线。他眯眼端详着她,字顿,缓缓地问:“然则,你又如何知道,并不是让鱼儿异常,那诡异天气呢?”
“公公护持着这多鱼,如此庞大个家族,相信您定会比较倾向于维持原有天气,不愿有损自身所珍视鱼群,您说……是吗?”黄梓瑕亦起身走到他身边,望着水中聚又散小鱼,唇角扬起丝轻微笑意。
王宗实以手指轻叩琉璃缸,沉吟许久。他抬头看向站在自己身前黄梓瑕,看见她站在被水光折射后隐隐波动光线之中,沉静而明透,如同珠玉温 润生辉。
他凝视着她,那惯常陰寒目光也似乎柔和些。他回身在窗前小几坐下,重又亲手给她斟盏茶。
黄梓瑕跪坐在他面前,低头恭恭敬敬地接过,将茶盏捧在掌心之中。
王宗实又替自己添盏茶,不动声色说道:“然而,却委实不知近日气候为何如此古怪,更不知道,继此次突变之后,又会有什鱼异常,又以什方式异常。”
“就连公公也不知预兆?”黄梓瑕望着他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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