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她看清,王皇后已经将自己面容转过去:“说起来,你最擅长破解各种不着头绪怪事,而京中,如今最轰动怪事,应该就是鄂王自尽吧。”
黄梓瑕点头,说道:“是……此事怪异之处,令人难以捉摸。”
“虽然京中人人都在议论,但想,能看透其中真相,或许,除鄂王之外,恐怕也就只有你能找出其中究竟。毕竟,如今王公公接手这个烫手山芋,他得给皇上个交代。”王皇后说着,缓缓向着旁边踱去。黄梓瑕不明就里,犹豫下,见她不言不语直往前走,便赶紧跟上。
出蓬莱殿后门,前面是狭长小道,路迤逦延伸向前。长龄站在门口等着她们,将手中雨伞把交 给她,把撑开遮在王皇后头上。
王皇后看也不看黄梓瑕,只提起自己裙角,向着前面走去。黄梓瑕见她下面穿是双银装靴,知道她早已准备好带自己出去。幸好今日她进宫时,穿也是双短靴,倒也不怕雨水。
中周旋,她们该是保住性命,最终流放西疆。”
“多可惜啊……人家姐妹情深,本可以复仇后照常过日子,大家都相安无事,怎偏偏又是你来搅这趟浑水。”王皇后声音,略带上丝冰凉。
黄梓瑕低着头,纤细腰身却挺得笔直,只不动声色说道:“法理人情,法在前,情在后。若有冤情,衙门有司自会处理,何须私人动用私刑?”
王皇后盯着她,许久,缓缓站起,走下沉香榻。
她走到黄梓瑕面前,停下脚步,盯着她许久。黄梓瑕还以为她会斥责自己,谁知她却轻轻笑,说道:“那也得遇上你这样,才能还他人以清白啊。若是这回,你不到蜀地,你以为傅辛阮死,真能有人替她伸冤?而公孙与殷露衣联手做下案件,又有谁能破解?”
长龄跟在她身后,便也赶紧撑开伞,跟着她们往前行去。
路青石小道,落两点枯叶。雨雪交
黄梓瑕低声道:“天理昭昭,自有公道。”
“有时候,觉得你若不出现话,可能很多事情就会好很多。”王皇后绕着她走圈,又缓缓道,“但有时候,若没有你话,或许有些事情,永远都不可能知晓真相。而————刚好也有需要真相时候。”
黄梓瑕向她深施礼,沉默等待着她下面话。
王皇后直视着她,徐徐说道:“至少,你曾替收好个头骨,让那可怜孩子可以成为全尸。”
王皇后声音,似乎微微轻颤。她抬眼看见王皇后那双幽邈眼中,蒙上层淡淡水汽,出现在她平静面容,令她觉得似乎只是自己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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