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因为与王蕴定过亲啊。”她脸上神情波澜不惊。
“这倒也是啊,把这茬给忘。”周子秦拍脑袋,立即接受她解释。
黄梓瑕放下手中碗:“还有其他吗?”
“当然有。”他神情更加威严,目光炯炯有神地直视着她,“还有,你给解释下,你不是直以破解天下难题为己任吗?为什现在觉得你有想要嫁为人妇金盆洗手迹象?”
嫁为人妇四个字骤然入耳,黄梓瑕只觉得心口猛地跳,心口处钝痛起来。
她正怔怔地端着碗看雪,外面忽然传来阵喧哗,说是喧哗,其实家中人都不出声,只听到门口有人大喊:“崇古,你出来啊,知道你在这里!你上次跟说过到这边找你!”
黄梓瑕听到这个声音,也不知该好气还是该好笑,真难为隔两个院子,周子秦话语居然还能这响亮。她转头示意身边仆妇,让门房放周子秦进来。
周子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冲进来,大吼:“崇古,怎回事?你身边怎尽是些聋哑人?”
黄梓瑕镇定自若,取过碗盛碗粥推到桌子对面,示意他坐下。周子秦闻到香气,立即坐下喝两碗粥外加四个春盘碟麻油鸡丝,才摸摸肚子说:“今天早上吃过,少吃点吧。”
黄梓瑕见他已经完全忘记来找自己事,便淡定地低头喝粥,问:“怎啦,找到滴翠?”
她握紧手中象牙箸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表面却不动声色,只低声说:“怎会?即使以后有夫有子,也依然是黄梓瑕,只要遇上冤案难题,还是会尽力去追寻真相。”
“是吗?既然如此,鄂王爷 那个案件闹得满城风雨,都快被其中内幕真相逼疯,你却怎还躲在这里好吃好喝,不闻不问啊?”
黄梓瑕扶额,低声说:“最近病。”
“哦……哦,
“没有啊,音讯全无。真奇怪,长安城就这大,你短短时间都见过她两次,可真要找话,王蕴、张行英、三个人,加上日常巡逻御林军,总该有很多人注意到吧?结果却无所获,你说这不是奇怪吗?”
“有什奇怪,当时皇上亲口下令追查滴翠,她既然能躲过,必定有自己办法。”黄梓瑕说道。
周子秦赞同地点头,然后又想起件事,赶紧说:“对,今天来找你可是有正事呀!”
“你说。”
周子秦正襟危坐,紧盯着她追问:“问你,你为什会住到这里来?你不是直跟着夔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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