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梓瑕又在桌上画下条线,与第个圈堪堪相触:“除非,有人在他出府门与冬至祭天那段时间,给他下摄魂术。那这样来,们需要查,就是他在半天时间内,能接触到任何人。”
她又画下第二条与那个圆相连线:“还有,或许鄂王府中有某个人,长期潜伏在鄂王身边,擅长摄魂术。”
李舒白摇摇头,抬手将那条线划掉,说:“不可能。若有这样人,不会派他潜伏在鄂王府中————毕竟,他对于政局影响,着实微乎其微,用在别人身边,肯定会有用许多。”
“那,还有种可能。”黄梓瑕在圆上又展开条线,说道
母亲灵前砸碎,又埋到香灰里去呢?不对不对,应该是,为什王爷 你们要将这个镯子送给鄂王呢?”
黄梓瑕默然看李舒白眼,没有回答。而李舒白则随意说道:“这是鄂王母亲爱物,鄂王在母亲去世后送给傅辛阮。”
周子秦顿时挢舌难下,脸“发现绝大秘密”神情。
黄梓瑕目光从匕首、玉镯与同心结上移过,然后说:“还有个同心结,都是在冬至前几日,有人假托夔王府名号,送到鄂王府。送东西人似乎并不忌惮别人查看,所以也没有封匣子,是门房查看过后,确定没有危险,才转交 到鄂王手中。”
“不是。”李舒白淡淡道。
周子秦猛点头:“当然不是王爷 啦,可是,究竟是谁冒充,送这几个东西又有什用意呢?”
“尤其是同心结……这到底是什用意呢?”黄梓瑕沉吟道。
李舒白沉吟片刻,转头看黄梓瑕问:“除此之外,你们今日在鄂王府还有什发现?”
黄梓瑕不敢看他,只抬手按住挽发那支簪子,从银簪之中抽出白玉簪子,在桌上轻轻画个圈,说:“鄂王府中人人都说,自上次夔王过来送还镯子之后,鄂王就闭门不出,再没见过任何人。可当时王爷 带同前去,绝对清楚地知道,鄂王与们毫无芥蒂,而且还托们查探他母亲病因。相信,那时候鄂王绝对没有被人施过摄魂术————然而就在他闭门不出这段时间,他却对夔王爷 心生芥蒂,并且不惜身死,也要给王爷 加上最大污名,以求让王爷 陷入万劫不复境地。”
李舒白微微点头,却没说什。而周子秦则瞠目结舌问:“崇古,所以你意思就是说,鄂王闭门不出所以并没有被人摄魂?他所做切,都是出于己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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