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舒白微微皱眉,问:“你还是要回那边去?”
“是呀,可不能前功尽弃,毕竟,王家已经许诺让调查此事,这可是多难得机会啊。”她说着,又退步,目光却还定在他身上,“有发现话……可以叫个人给送信。王宅下人都是聋哑人,你得在信封写上黄梓瑕亲启字眼。”
李舒白点点头,没说话。
她又退步,最后才将自己目光移开,对着周子秦挥手:“走啦。”
周子秦依依不舍地与她挥手道别,然后喃喃地说:“真是,无论她和们相处如何融洽,可最终还是要回到王家去啊————没辙,谁叫王蕴是他未婚夫。”
脉,让她全身力气都消弭于无形,只能垂下手,任由他牵住自己。
但也只是片刻,因为周子秦很快便发觉他们落在后面,他转过头看他们,问:“怎走得这慢啊?”
她窘迫地甩开李舒白手,两人衣袖骤然分开,仿佛刚刚只是广袖相触而已。
黄梓瑕绞着双手,低声问:“要和子秦说说你那个符咒事情吗?”
李舒白看着周子秦像少年样蹦蹦跳跳身影,默然摇头说:“算,多个人知道,多拖个人下水,又有什好。”
李舒白抿唇不语,快步越过他往前走去。
“咦,怎忽然就不理人啦?”周子秦
她点点头,又问:“这个九宫盒,目前看来,似乎没有下手办法,更何况这个盒子里面,还有个莲花盒。要打开这两个盒子,对里面符咒动手脚,简直是万难。”
李舒白点头,低声说:“前次你也去证实,要去除鲜血样朱砂痕迹,需要时间绝对不短。而,有时候也有意天多次拿符咒出来查看,对方怎敢用两三天才能奏效手法呢?况且,母妃去世、左臂受伤差点致残那两次,前后拿出来看时间绝对不超过十个时辰,符咒便发生变化。而‘残’字上红圈,是随着伤势变化而渐渐变淡直至最后消失不见,想,对方不至于胆大到这种地步,敢时常拿着符咒出来弄掉点颜色吧?”
黄梓瑕轻叹口气,口中呼出淡淡白气,将她面容包皮围在其中,显出丝惆怅:“看来,离此案结束,或许还有很长路要走。”
李舒白见她双眉紧蹙,不由得抬手抚向她眉心,劝慰她说:“没什,无论如何,相信们最终能拨云见日。”
黄梓瑕见他神情坚定,目光中毫无疑惧,觉得那颗虚悬心也落回实处。她凝视着他,弯起唇角缓缓退步,说:“今天也算是有收获,回去后会好好理理……王爷 若想到什,也请告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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