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蕴见她如此说,忍不住探头凑近她,在她耳边问:“你……不准备和起去吗?”
黄梓瑕感觉到他气息轻轻地喷在自己耳畔,种异样酥麻感觉。她觉得异常紧张,忍不住别开脸:“……以什身份去呢?哪有……还未过门女子,先陪未婚夫过去祭祖?&
“很好。”他说着,又转头看她,脸上浮起淡淡笑意,“在鄂王府查这久,直待到现在?”
黄梓瑕低头品茶,淡淡“嗯”声。
王蕴望着她,欲言又止,终究还是问:“那,去城南又是为何呢?”
原来他早已知道自己去城南。黄梓瑕只觉得脊背微微僵,待回忆下,确定自己与李舒白在回来路上肯定无人跟踪,才神情平淡地掠掠头发说:“夔王那张符咒,你知道,背后必定有人动手脚。周子秦定要拉去夔王府,也没办法,只能跟着他们起去城南查看下放符咒盒子,看是否有可乘之机。”
见她反应如此平静,王蕴也笑,说:“子秦就是这荒诞,从不管他人想法。”
黄梓瑕回到永昌坊王宅,却发现王蕴已经坐在堂前等她。
她忽然感到自己刚刚被李舒白握过手灼灼地烧起来,让她感觉到阵心虚。
而王蕴却朝她微微而笑,依然是那派光风霁月温 柔模样,让她觉得心下稍微安定,又觉得更加亏欠愧疚。
她在他面前坐下,小心地问:“今日御林军得闲?这早便过来。”
他点头说道:“是啊,天气这冷,圣上龙体欠安,最近都不上朝,宫中也无需时时高度警戒着。”
黄梓瑕低头,再不说话。
王蕴看着她低垂侧面,犹豫许久,说:“要回琅琊段时间。”
黄梓瑕抬眼,询问地看着他。
“即将过年,这个长房长孙,自然要回去祭祖,每年如此,没有办法……”他说着,以期盼目光看着她。
她自然明白他意思。但她迟疑半晌,终于还是避开他目光,说:“路平安,早日归来。”
黄梓瑕见炉水已经冒蟹眼,便洗手碾茶,替他点盏茶。
他陪在她身边看着茶水,又忽然问:“这冷,怎还要出去?在家里毕竟暖和些。”
她低头弄茶,平淡地说:“周子秦找,们起去鄂王府看看,查找下线索。”
“难怪穿着男子服装呢。”他笑道,接过她递来茶,细品其中暗香与苦涩,时怔怔出神,没再说话。
黄梓瑕便问:“茶弄得不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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