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鄂王用是王爷 随身鱼肠剑自尽。这柄短剑,王爷 当初曾给,后来又留在王府之中,不知王爷 是如何处置?”
“这柄短剑是圣上御赐之物,王爷 居然给你?”景恒睁大眼睛问。
黄梓瑕随口说:“当时事起仓促,王爷 并未说送给,只是先给用下。前几日走后便留在王府。”
“哦……可是后来王爷 也没有提起啊。”景恒看景翌眼,问,“这东西,可是你收?”
景翌看向黄梓瑕,说道:“你走后,王爷 直绝口不提你事情,直到知道你去处,才让人收拾你东西送去。当时收拾东西人是差去,觉得你应该只是和王爷 置气,反正会回来,就让人只拿你随身衣物和
uo;朝中与王爷 交 好人,远不在少数,尤其是经王爷 手提拔起来那批人,绝对不会坐视,毕竟夔王府起落牵涉到他们自己身家性命,们若去寻求,必有响应。”
黄梓瑕缓缓摇头道:“然而,如今王爷 罪名,实在太过骇人,就算朝臣们联名上书,可杀害亲弟、意图谋逆罪名,又如何能保得下?”
景恒哀叹着托住自己头,说:“是啊,别都好说,可如今是鄂王爷 出头直指咱王爷 ,鄂王爷 素来与王爷 交 好,他说话,最有说服力。而偏巧他临死前王爷 又在身边,这事可真是……百口莫辩啊!”
景翌则压低声音问黄梓瑕:“鄂王临死前,真亲口说王爷 杀他?”
黄梓瑕点下头,默不作声。
“这到底……怎回事?”景翌皱眉无语。
黄梓瑕摇头不语,她又能说什,如今京中所有切传言都无可辩驳,知道鄂王李润是自尽人,唯有她与李舒白,可谁能相信他们?谁会相信鄂王竟以死来诬陷夔王?谁又能相信有如此匪夷所思事情?
恐怕,就连景翌和景恒,也不敢彻底相信这样事情。
黄梓瑕转换话题,说道:“此事内中情由,们根本无从知晓,如今鄂王已薨,也毫无线索能摸索起。依看来,们不如从另个方面下手。”
景恒瞄着她,有气无力地问:“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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