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梓瑕仔细看着球中,说:“好像有水渍。”
“是吗?也是哦,这东西做得这精致,里面放上水应该也不会漏出来。不过这小点能装什呢?润嘴唇都不够。”
黄梓瑕转着小球,看着那上面干掉水迹,默然不语。许久,才若有所思问:“他不是随身带着吗?那,怎没有带到蜀地去,却把这喜欢东西留在这里?”
“是啊……当时看着他带走,怎又出现在这里?”景翌也想起来,皱眉道,“难道说,有两个模样?”
“两个?”黄梓瑕手捏着那个石球,转头看他。
他是过去找王府宦官,更不知道他会选中谁,连王爷 自己也只是看着名字随便乱指。”他说着,拍着胸口长出口气,“幸好当时名字不错,引起王爷 注意。”
“这说,切都只是凑巧,与你才干无关喽?”黄梓瑕便随口问,“你以前叫什?”
“二狗子。”
“……”黄梓瑕还在无语,他又想想,站起来端起桌上灯烛,说:“来,说什也没用,们去看看景毓遗物。”
景毓房间就在隔壁,在灯烛照耀下,可以看见他住处十分宽敞。进门处设着桌凳,左手耳室,右手卧室。景毓喜欢石雕,桌上几上窗上都陈设着各种石雕,大小不,但都保养得十分干净。
“是啊,会不会他带走是个,留下其实是另个?”
“
“景毓在王府中举足轻重,所以与他有来往人着实不少,你看这个桃花石笔筒,就是崔纯湛送给他。”
黄梓瑕拿起来看看,见只放在毫不显眼地方,便又回头看其他石雕,心想,大理寺少卿也只是被这随意对待,不知其他东西又是谁送。
景翌看出她想法,便说:“景毓处事谨慎,所有给他赠送财物,他都列好清单给账房,送礼人、估价、时间等滴水不漏,反正王爷 肯定不会拿走,只会让他继续保管着,实质东西还是在他这儿呢。”
黄梓瑕点头,又将屋内东西都看圈,拿起个雕镂精致花纹石球看看,觉得重量不对,似乎是中空,便试着拔下,果然是扣得紧紧两个半圆,拇指大石球被雕镂得只剩薄薄层,中间挖空可以装东西。
景翌说:“这是景毓最喜欢玩意儿,可以用丝绦穿挂在腰上。你说别人都挂金玉珠宝,他挂个石头,岂不是好笑。可被笑好几次后,他就揣在怀里,还是不肯离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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