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向着他微微而笑,向着他盈盈下拜:“王爷 。”
李舒白大步走来,将她手腕握住,把拉进屋内,劈头便问:“你过来干什?”
黄梓瑕没有回答,只含笑问:“你听到脚步声就知道是吧?”
李舒白皱起眉,将她手放开,转头避开她笑脸:“不是让景翌他们告诉过你,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吗?”
黄梓瑕将那个锦盒放在几上,然后走到他身后,轻声说:“可,想你。”
,客气几句,目光又落在黄梓瑕身上。
王蕴又说道:“小侄与夔王也有旧日情谊,往年照例都有份送他,如今听说他在这边,因此也顺便带过来————薛伯父您先帮看看,小侄年轻不经事,不知这两份东西,究竟哪份给昭王、哪份给夔王好?”
他将两个锦盒打开,那位薛伯父与他心照不宣,便低头看看盒中,见尺来长锦盒内,个放是拇指长个小葫芦,光滑可爱,拿来赏玩再好不过;另个盒子放是方掌心大澄泥砚,清光幽淡,十分雅致。
两件东西都十分小巧,里面绝藏不下什东西。但薛伯父还是都拿起来赏玩下,然后才笑容满面地放回去,说:“昭王小孩子脾气,自然是爱葫芦,送夔王砚台也很合适。”
“多谢伯父指点。”他边道谢,边将砚台交 给黄梓瑕,说,“和伯父坐会儿,你替送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她应声,将盛放那个砚台小锦盒捧起,向着后方走去。
在侍卫带领下,黄梓瑕穿过怒放梅花林,来到河湾边走廊上。侍卫们停下来,示意她个人过去。
走廊架设在河岸之上,下面中空,她脚踏上去,声音轻轻回荡在水面。暗香浮动在她周身,裙裾拂过廊上花瓣,响起轻微沙沙声。
她走过两三间屋舍,来到正中房舍门口,还未进去,便看到李舒白站在门内,正凝视着她。
他身毫无纹饰白衣,清逸秀挺如外间盛绽白梅,唯有那双深黯眸子,凛冽如夜半寒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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