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阿实抓药
时候，刚好，就是阿七进跑药房时候。”黄梓瑕冷冷地看着张行英，说道，“换言之，你有半盏茶多时间，可以下手。”
张行英怔怔望着她，摇头道：“黄姑娘，你是
救命恩人，本该替你抗下这个罪名。可确实没有杀人，也没念过这个方子……真不知道该如何承认。”
大理寺人
听到他叫她黄姑娘，顿时都愣住
。周子秦赶紧尴尬地解释
涩地说道：“有……白蔹、细辛、白术、白莲心、白茯苓、白附子、白芷、薏苡仁……”
“白蔹、细辛、白术、甘松、白僵蚕、白莲心、白茯苓、白附子、白芷、薏苡仁各两，檀香、防风各三钱，白丁香六钱，薄荷两钱。以上所有碾碎为末，拌入珍珠粉。是
？”黄梓瑕不疾不徐，问阿实。
阿实瞪大眼拼命点头：“系……系啊，就系这个方子！”
周子秦惊愕地问：“你怎也知道当时这个方子？”
黄梓瑕从自己袖中拿出那本《归内经》，翻到自己折好那页，给众人传阅，缓缓地说道：“世间行医为生者多不胜数，但名医却少之又少。胡 大夫行医多年，却始终只会照抄书本上方子而已。这个方子出自《归内经》，流传甚广，基本上学医者都要背诵上面许多方子。相信，父亲是端瑞堂坐堂数十年名医、自己又在药房之中呆过张二哥，在听到阿实念着前几个药名去抓药时候，便已经知道这是什方子。”
大理寺人顿时面面相觑，有人问：“周子秦，你表弟意思是，张行英可能在听前几个药名，猜出是什方子之后，便偷偷离开，到炮药室杀人，然后再绕回来假装自己未曾离开过？”
周子秦脸犹豫，看看神情坚定黄梓瑕，又看看满脸迷惘张行英，许久，终于点点头，又问阿实：“以你当时抓药速度，这个空档，究竟有多久？”
阿实惊慌失措，拼命回想说：“……也不太清足（楚），这方子这长，药柜共七八十排，这……”
药堂管事抬手示意排排药柜，说：“诸位请看，们药堂都是五间屋子打通，京中第大药堂，药材数千种，有些用得少还得架梯子爬上去拿。这个方子，就算是熟手，加上研磨也得盏茶时间，阿实这小子……”
旁边有人嘟囔道：“这说话，确实好像感觉到，阿七到炮药房拿东西时候，阿实刚好跑到旁边抓药，那毛手毛脚，还差点跟撞个满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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