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们表情奇怪,张父倒是有点奇怪,见周子秦神情,更是觉得不对劲,正要开口询问,滴翠捧着茶盘上来,他便也先不询问,只给各人分茶。
等众人都喝几口茶,张父才问:“对,周少爷,上次那件事,你可帮问?”
周子秦赶紧点头:“伯父您是说那幅画吗?”
“是啊,这毕竟是先皇御赐东西,官府没收似乎也不好吧?”张父颇有遗憾道,“这毕竟是御赐之物,此生最大荣耀啊!”
周子秦皱眉道:“这个真好奇怪,倒是去问过,大理寺
“哦,周少爷啊。”张父乐呵呵地过来开门,看见黄梓瑕,却没认出她是之前来过杨崇古,周子秦只说:“这也是张二哥朋友,姓黄。”
“哦,两位请进。”张父笑着让他们进院子来,看看屋内,准备去煮茶。黄梓瑕开口说道:“伯父别担心,张二哥和们提过滴翠事情,们都知道她在这儿。”
“这孩子……还是这直肠子。”张父略有尴尬,笑道,“不过这也说明你们是他最好朋友,他自然是信得过你们,所以才说。”
既然如此,他也不再隐藏,请他们进屋内坐下,对着楼上说道:“滴翠,张二哥朋友来,你下来帮忙煮个茶。”
“哎,就下来。”她立即便下来,看见他们坐在堂前,略略施礼,有点不太自然地转身到灶间煮茶去。
张父笑眯眯地在他们面前坐下,说:“行英今天应该还在夔王府应差吧,不知二位找他何事?”
周子秦见他这样问,时语塞,只能讷讷看向黄梓瑕。
黄梓瑕望着面前张父,也不知该如何开口,许久,只能说:“伯父最近身体可好?看起来精神头儿很足。”
“这病,本来是真难,日三番药,每次都要现煎,煎足两个时辰,还得按时服用,所以是没指望断根。可滴翠这孩子来之后,日日四更天起床 帮煎药,雷打不动服侍日三次药汤。光喝药都觉得烦,可她硬是耐着性子跟磨,劝喝,几个月下来,终于慢慢有起色。”张父眼望着灶房,感叹说道,“那次她逃出京城之后,不久便回来,是担心没人帮煎药,病又会复发啊!你们说,能把这好孩子往外推?就算拼家老小,也得留着她呀!只是当时行英已经下川蜀寻人去,们又通知不到,直等到他回来后,才告诉他这个好消息。”
周子秦和黄梓瑕听着他话,两人对望着,都不知该如何开这个口。周子秦更是眼圈都红,只是死死咬着自己下唇,怕开口就要哭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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