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斗,看你们斗个你死活,朕便可以坐观其成,垂拱而治……”
王宗实冷冷看向李舒白,默然不语。
王皇后抱住皇帝颤抖不已手臂,低声道:“陛下,您切勿太过激动,臣妾还是扶您先到后殿休息吧……”
皇帝振臂想要拂开她,然而他手臂无力,又如何能甩脱?只有呼哧呼哧地衰弱喘气,喃喃道:“但朕没有想杀你……朕用那个符咒,就是想让你害怕,让你恐惧,希望有个东西可以让朕控制住你……四弟……若是你和其他人样,相信命运,相信鬼神,甚至,会因为恐惧而向朕求助,切,不都好吗?”
李舒白看着皇帝那双死死盯着自己昏涣目光,慢慢地抬手朝他行礼,说道:“请陛下恕罪,臣弟此生,不信鬼神。”
“你,还有个黄梓瑕,你们看着个个预言成真,依然不信邪……”皇帝手无力地垂在榻上,竭力握拳,却始终因为力竭而无法屈曲五指,他只能徒劳地瞪着他们,声音模糊得几乎听不见,“四弟,你若是不这倔强……若是甘心情愿信命,低下头……朕何至于,会与你走到今天这样地步?”
“那,七弟呢?”李舒白缓缓问,“七弟对陛下向敬爱有加,他又妨碍到陛下什,为对付,陛下连他都愿意舍弃?”
“朕不愿舍弃!”他声音颤抖,想要嘶吼却已经没有力气,只能字字从自己胸口挤出破碎字句来,“是他三番四次……向朕请求,要舍弃切,去王摩诘辋川别业闭门修行……朕怎可能答应他?他……是当朝王爷 ,就算修行,也得在……王府内……”
“是老奴劝服陛下,应允鄂王要求。”见他实在已经无力说下去,王宗实便淡淡说道:“当时陛下龙体不豫,正在忧心如何安排夔王殿下。蜀地两次刺杀不成,反倒搭上岐乐郡主,夔王殿下您,可令们感到十分棘手啊。所以们便在估摸您回京之前,给鄂王服下鱼卵,又安排下种种机关,终于成功让鄂王答应在天下人面前揭发您罪行,说起来,也算是着实不易。”
话已至此,所有切已坦诚公布。李舒白长长出口气,看着日光自镂空雕花窗外斜照进来,殿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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