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时和韵娘两人都忙着在家里缝制
丈夫死时候有没有其他人来过,被定为杀人劫货是很容易事情,不是吗?”
捕头点头,但还是说道:“有些犯人,就是如此愚蠢,也不是没有见过……”
“请容与她说几句话。”碧衣女子说着,走到歆娘身边,将她扶起,又帮她拂开额前乱发,轻声问,“韵娘是谁?”
歆娘本已苍白面容,此时顿时铁青:“你……你怎知道韵娘?”
碧衣女子柔声道:“你想要洗清冤屈,就和详细说说。”
“可……可们去年底才背井离乡来到扬州,你怎知道韵娘……”
碧衣女子望着她,神情温 柔而坚定。歆娘迟疑着,双唇终于颤抖张开,喃喃道:“韵娘与起出生,是起抱去给族长取名。们同个村子,都姓魏,也都有远远近近亲戚关系……们五六岁时,韵娘母亲接孤苦无依远亲阿成到家里,还让阿成和韵娘订娃娃亲,所以……虽然们三人总在起玩,但其实,他们俩却是不同……”
碧衣女子垂下眼睫,只淡淡地“嗯”声:“不过,后来还是你嫁给阿成。”
“是……本来,应该是阿成和韵娘成亲。也有自己见过几面未婚夫,所以和韵娘都在准备自己嫁妆。阿成后来到城里金店学手艺,和韵娘家就起让他替们打模样簪子作嫁妆,刻上们名字。”她目光直愣愣地望着丈夫手中那只金簪,面容枯槁惨淡,“虽然现在不时兴这种样式,但在当时是村里头份,们也都很珍惜,直到现在,还日日藏在妆盒最深处,只在逢年过节才戴戴……”
玄湛不理解这些事,无聊地眨巴眨巴眼,但见母亲认真地听着,便也提着自己灯笼,继续安静地听歆娘诉说自己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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