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你……你根本连韵
娘都不认识，别胡说八道
……”
捕快们望着她，更是无法理解。刚刚他们认为歆娘杀自己
丈夫时，是她出声质疑，可现在她却又凭着三言两语断定歆娘确实杀人，而且杀还是个早已死人。
众人都摸不着头脑，也只能面面相觑，无人出声。
碧衣女子继续说：“你知道你丈夫为什
会忽然死在这里吗？因为，他知道韵娘死因。也许他始终还是爱着韵娘；也许他只是不敢相信自己枕边人，竟然是个杀人犯；也许他确实和你过得很恩爱，以至于没有勇气直接对你下手。所以他将你簪子握在手中，这样就算他随韵娘而去之后，官府也依然会处决你，为韵娘报仇。”
歆娘眼睛中充满血丝，状若疯狂，十分可怖：“你胡说！
们、们这恩爱，这些年阿成已经渐渐不再提起韵娘，他怎会……认为杀韵娘？”
“让他忽然明白，也许是个动作，也许是句话，也许，是你深藏在妆盒中，这支他亲手做金簪……”碧衣女子伸手指下那支金簪，“你说自己平时舍不得戴，那，过年时，应该会戴上它吧？想你丈夫，应该是刚好就在今年过年时，仔细看下自己亲手打这支簪，然后明白切……”
歆娘浑身颤抖，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阿成手中那支簪子，却连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碧衣女子走到尸体旁边，将那支簪子拿起，缓缓地说： “你说韵娘是个人在山路上摔下来，这句话，不是真吧？因为，当时她身边，定还有另个人在，那就是————你。”
玄湛提着灯笼，嘴巴张得圆圆，目光亮亮地看着自己母亲。而捕快们也忘说话，只看着她手中簪子，听她继续说下去。
“金首饰是最贵重嫁妆，外婆要在韵娘出阁前和她见面，她当然会带着未婚夫给自己打金簪去给外婆看。也许就在那条陡峭山路上，你追上她。不过估计你不是下子就将韵娘推下去，两个人还厮打阵，所以，你们金簪，在撕扯中散落，你金簪，随着韵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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