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
睫毛在手背下微微颤抖着。
“就请你……不要再这
做……”
“墨燃……”
声音蓦地哽咽
。
那是墨燃，前世，第
次听到他哭。
“好啊。”
楚晚宁倏忽睁开眼。
墨燃在那双让他欲/火焚身湿润眸子里，看到自己有些扭曲笑意。
“你要求死，
不拦着。只是死法却由不得你选。要让你在你好徒儿薛蒙面前被千人骑万人操，哦，最好让薛蒙也参与进去。你说，是不是够好？”
“你——！”
“这缓，你是没力气吗？”
（有车飞过，没时间解释快上车吧）
“你真好*/荡啊。”墨燃轻声说，“早知这样，在当你徒弟时候，就该搞你。”
他到底是个痞子，不识风雅，总也不入流。
这样粗鄙句子像是刀刃样，扎去楚晚宁心脏。
他掠起楚晚宁缕长发，细细闻嗅。
这温软长发，将过往时光，慢慢从前世搭过来。
虽说重生后，他就尽量少去回忆从前跟楚晚宁那些太过香艳风流烂账，但不知为何，今天早上就是有些想。
喉间，也似乎有些渴。
不愿再去碰眼前人身体，但头发总是可以，他闭上眼睛，轻轻吻过指间墨色。
等墨燃再次醒来时,已是天光大盛，日头很高。
墨燃翻个身，眨眨眼,看到楚晚宁竟还在睡。
或许是喝貘香露原因，又或许他最近身子不太好,总是多梦不安,都这个时辰,居然还梦得沉浓，他背对着他,头墨色长发散落,流淌于枕席之间，好盏夜晚颜色。
墨燃：“…………”
既然师尊不起床,当徒弟就更加没必要奋发图强,床铺很舒服,不如高卧。
“墨燃，受不住……”
“疼……”
忽然，楚晚宁个翻身，把墨燃从腥甜回忆里惊起，往事如鸦雀散，只留心脏砰砰。
指间长发已溜走，但那人侧身睡过来，
细长冷白手指反抓着地面，却什也抓不住。
楚晚宁终是无助，只能任由他摆布，眼眸中光亮渐渐涣散。
忽然间，他抬起手，遮住自己眼眸。
楚晚宁轻轻道：“墨燃……”
“墨燃，如果，你还有点点情分……还有点点良知……”
他忽然仰起头，闭上眼睛，沙哑嗓音第次响起。
他说：
“墨燃，你杀吧。”
那人握着他腰那只手，微不可察地颤下。
随后墨燃笑，笑容依旧是甜蜜可爱，梨窝深深。
这墨色……
死生之巅巫山殿，也是这样墨色，千丝万缕地垂下来，把墨燃笼在其中。他握着男人劲瘦腰，指腹下面是层薄薄肌肉，和女人全然不同触感。
墨燃以胜者之地位，好整以暇，又无不恶意地命令着他。
“动得再快些。”
“……”
但卧着又无趣,墨燃便蹭过去玩起楚晚宁头发。
师尊发间总有些淡淡花香,柔软如烟，绵密如雾，是墨燃最喜欢抚摸事物之。
手指在那雾霭薄流中穿过，绸缎般细腻触感，绕在指间泛起抓心挠肝酥/痒。
墨色回纹床帘随着窗口漏进风，微微摆动。
眯起眼睛,晨起时精力总有些旺盛,何况指端滋味那好,那熟，那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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