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揣着这
“可是托人在轩辕会上拍给你……”
墨燃听他如此说,感到很暖,但更多却是心疼:“轩辕会东西都是天价,这玉佩留着真没有太多用途,倒是对你极好。师昧,心意领,但东西你自个儿收着吧。平日里记得都戴着,养养灵气。”
师昧还想再说什,墨燃已经将玉佩细绳绕开,替他配在襟前。
“挺好看。”他笑着说,抬起手,拍拍师昧肩膀,“你戴着比戴着合适多。这粗糙个人,怕是没两天就把东西给磕碰。”
“燃儿说不错,这玉佩虽然人人都能佩戴,但还是水灵核人最舒服。昧儿自己留着吧。”
王夫人忍不住怜惜道:“傻孩子,说什话,你和蒙儿是样,哪有什公子混混差别。”
墨燃嘿嘿笑,却有些苦涩。
天生富贵和生来卑微,即使得好运来到这死生之巅,但前面十多年都是浑浑噩噩度过来,又怎会是样呢?
但见王夫人神情温柔关切,自然也不好说什,点头道:“伯母说是,是没讲好。”
王夫人笑着摇摇头,给他个乾坤小锦囊,上头刺着杜若花,说:“你在外游历,无人照料。这个锦囊你拿着,里头有不少伤药,都是伯母亲制,比寻常店家买要好,仔细收着,莫要掉。”
“你就不想着要拿个名次?”
墨燃这回是真笑开。
名次?
上辈子灵山大会他因做错事,被罚禁闭没有过去,心中存着怨恨。但如今看来,这点小事又算什呢?他是经历过多少生离死别人,他在劫难洪流里,从不甘到渴望,从渴望到怨恨,从怨恨到释然,从释然到愧疚。
时至如今,他墨燃所求,不再是美酒佳人,万世朝拜,更不是复仇抱怨,杀伐刺激。
既然王夫人都开口,师昧自然是听她话,点点头,复又对墨燃说:“那你多保重。”
“别担心,会常常给你写信。”
离别在即,师昧有些难过,但听他这样说,又忍不住笑:“你写字,也只有师尊看得懂。”
提到楚晚宁,墨燃心中竟不知是什滋味。
蚀骨仇恨散去,愧疚仍在,好像伤疤在结痂,整颗心都是又疼又痒。
墨燃很是感激:“多谢伯母。”
师昧道:“没什东西给你,就只有这个玉佩,你戴着吧,是温养灵核用。”
墨燃接过看,果见白玉如凝脂,触手生温,竟是极为难得上上之品。他忙把玉佩重新塞回师昧手里,说道:“这个不能拿走,太贵重。何况灵核本就是火系,要再温养……只怕得走火入魔。”
师昧笑道:“什乱七八糟,怎会走火入魔?”
“反正不收。”墨燃很是坚持,“你身子骨羸弱,自己配着会更好。”
云端无限繁华,纸醉金迷,他已经看过,也已经看腻,他不想再回去,只觉得那里很冷,谁都不陪在他身边。
都是当过踏仙帝君人,曾在泰山之巅呼风唤雨,看尽人间花。哪里还会在乎灵山上几点儿掌声,三两喝彩。
至于排名……
谁爱排谁排去吧。
“还是想做些别。”墨燃笑道,“薛蒙是公子嘛,公子有公子活法儿,而是个混混啊,混混有混混日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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