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心法缘故,多年清心寡欲,来极少有身体反应玉衡长老,发现自己竟然可耻地晨……勃…………
这些年清修,莫不是都修到狗肚子里?!
还有昨天那些梦——那些都是什?他怎会梦到那种乌七八糟场面!怎会……怎会这样?
难道真只是因为在妙音池看到次墨燃身躯,又不小心读那本“令人叹服”脏书?
楚晚宁脸都黑,脸埋在手心里,狠狠揉搓把,再抬起来,还是黑。
他看不清,可嗅觉和触觉却随着梦境展开而逐渐清晰,甚至变得敏感。他忽然感到阵难以言语爱欲与灼热,他看到眼前有具健硕身体在晃动,压在他身上,楚晚宁吃惊,本能地想要挣扎,可是身体却好像不是他,而属于梦里自己。
他感到自己在不住地颤抖,他能听到男人粗重地喘息,灼热气流喷在他耳边,嘴唇时不时触到他耳坠,却就是不亲他,不含进去。
他侧过头,身下是张柔软大床,随着两人动作而吱嘎晃动,他甚至能闻到股猛兽皮毛野性腥臊,床铺上似乎铺着兽皮。他在浮沉中想要伸手抓住褥子,可是却没有力气。
那个男人是那凶狠,那卖力,似乎要撕裂他躯体,他听到自己喉间溢出□□,沙哑又浑浊。
他绝望地摇着头想要挣脱,但是那个人力气是那大,好像能让他粉身碎骨断在他手心里。楚晚宁觉得头皮发麻,浑身都在不可遏制地剧烈颤抖着……
底成熟墨微雨捏着他下巴,眼神恶毒、讥谑,与他说着污秽不堪言语。
他说:“你让搞次,就答应你条件。”
这个墨微雨和他见到墨燃不太样,神色太疯狂,英俊脸庞也很苍白,皮肤并不是他见过小麦色。
“你自己跪下来……好好舔……”
凌乱句子断断续续自梦魇深处传来,脑颅中好像有什东西即将碎裂,即将挣脱枷锁,朝楚晚宁扑杀而来。
……
自己究竟是怎?
抿抿唇,想要去冷泉莲池浸浸身子,降下心头燥火。可是足尖尚未落地,就感知到红莲水榭结界波动下。
有人进来。
楚晚宁立即色变,猛地扯被子遮住下身,那人步履也快,估摸这是轻功行来
或许是这梦做得太真实,也太累,第二天,楚晚宁直到晌午才醒来,醒后他躺在床上,半天都回不过神。他偏头,似乎还能闻到梦境里兽皮气味,带着野性腥甜。
可眨眨眼,自己还好端端地躺在红莲水榭清冷漆黑紫檀木床榻上,万事皆安,并无异状。
唯有……
楚晚宁僵,缓缓垂过眼眸,往自己身下看去。
“……”
他感到不寒而栗,却又莫名地兴奋煎熬。
他在梦里,看到墨燃朝他逼近,撕扯他衣裳,衣帛碎裂声音从未如此清晰,紧接着,梦境猛然黑,犹如沉入泥淖。
和之前无数次样,这个梦又断在此处。
若是以前,梦断之后,他便会安稳睡去,夜再无叨扰。可是今天不知为何,这个梦结束之后,眼前又缓缓亮起微光。
楚晚宁想看清面前事物,可是新梦境十分模糊,像隔着层水汽。他瞧不清周围,只觉得模模糊糊是大片猩红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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