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是盯得太专注,楚晚宁没注意脚下有只青蛙“呱”地声跳将起来,蹦跶着往垄埂上扑腾。
楚晚宁吃惊,忙收脚趋避,可水田太滑,他个没留心,堂堂玉衡长老竟因只雄赳赳气昂昂青蛙,猛地向前栽去!
“刷!”
眼见着脸就要埋到泥里,楚晚宁也顾不得施法,竟是下意识去拉前面忙碌那个身影。
黄花闺女歌喉渐妩媚:“拉着郎腰带——到底几时来——”
噗,这个道长哥哥好笨哦。”有两个小孩子托着腮,在桑树下看到他举动,这样嘻嘻地笑他。
楚晚宁:“……”
脸黑大半,再也不愿意离这些人太近,楚晚宁费力地在泥潭中保持从容步态,板着俊俏地五官,朝着远处那个割稻子割得火热身影大步走去。
他要去偷偷瞄瞄墨燃是怎做。
三人行则必有师,他要去偷师。
赶巧不巧,楚晚宁猛地拽住墨燃衣带,踉踉跄跄地往前缓几步,然后就落入个火热,散发着男性气息宽阔胸膛里,双结实臂膀环住他。
对于佃事,墨燃显然比楚晚宁娴熟太多,只见得烈日之下,他弯着腰,手起刀落,从从金色稻穗被搁下来,无比乖巧地软倒在他宽阔怀里。收来稻谷他先单手抱着,抱满捆,再往身后竹篓子里丢。
他做这些事情时候很认真,并没有瞧见楚晚宁来,而是老老实实勤勤恳恳地垂着温软睫毛,高挺鼻翼处有着模糊阴影,汗珠顺着他脸颊淌落,他身上有种近乎野性气息,灼热而狂野,沉闷而激情。阳光下,他皮肤犹如烧滚铜铁,炝着惊人星火,好像还在嘶嘶冒着铸剑池里氤氲热气,那亮,那灿烂。
楚晚宁不远不近地欣赏会儿,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,立刻皱着眉摇摇头,嘟哝句什,又板着脸继续往前走。
他要去偷师!
他要看看墨燃手到底是怎握镰刀,落下弧度又该怎样倾斜,为什这些水稻在自己手里坚硬如铁丝,到墨燃掌中却束束都成柔弱无骨姑娘,心甘情愿此起彼伏地往他怀里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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