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燃看到他双凤眼离得那近,瞳水中清晰地倒影着自己面庞,那种中有你距离,令他心里涩味稍稍淡去些。
墨燃笑道:
宋秋桐坐在地上,晶莹如玉脚腕伸出来,上头有血痕。
原来是她跑半,忘南宫驷叮嘱过要把腿收紧,所以被荆棘划破皮肤,虽是小伤,但南宫驷也不会放任不管,就带她提前回来包扎。
墨燃瞥她腿脚眼,那双足也算是生好看,但和楚晚宁比起来,却是差远,亏自己前世还颇喜欢宋秋桐双脚。
真是瞎。
他如今就觉得楚晚宁什都好,横着看也好,竖着看也好,连那双总是寒光熠熠,不近人情鄙薄眸子,他都觉得那是矜傲,那是气质,楚晚宁就该那样,真是好看极,好看死。
楚晚宁却琢磨过味儿,眼睛蓦地睁大,随即又危险地眯起来,显得尺寸薄怒来:“想什呢你,上马,回去!”
墨燃动动嘴唇,想说“不是上马,是上狼”,但看楚晚宁那郁沉面色和涨红耳尖,话到嘴边又咽下去。
他有些遗憾地看着楚晚宁身手凌厉地骑上瑙白金,端是风流无俦,俊美无双。他无不狭隘地渴望着,他想,要是楚晚宁是他人就好,那他就把人操软,上不马背,狼背也上不,只能上他怀中来。
他随即又为自己这个念头感到震惊和罪恶,他下意识摇摇头。
这个举动恰好被楚晚宁瞧见,楚晚宁问他:“怎?为什摇头?还说错你不成?”
晚宁越走越近,惊觉自己渴望竟是那矛盾又那强烈,最酥软和最粗硬都缘君而生。
情爱啊,情爱啊。
不就是如此模样吗?
硬热,是剖开你火热凶刃。
温软,是包裹你春水柔情。
好看到被他瞪,被他骂,被他翻白眼,都觉得心花怒放,莺飞草长。
“愿赌服输。”南宫驷很爽气,千金链子,随意就递给楚晚宁,“这个给宗师。”
楚晚宁看看链子,说:“七星灵石善养灵核,确实需要,多谢。”
墨燃听不是滋味,莫名其妙地在旁边嘀咕句:“下回给你买个更好。”
“什?”楚晚宁没听清,回头望着他。
“没有没有,师尊教训都是对,是想太多。”
但不是在想南宫驷和宋秋桐那档子破事。
想人,是你啊……
然后墨燃又想,唉,要是能把瑙白金腿打断就好,这样楚晚宁没有狼可以骑,没准也会赏脸,愿意上他那匹黑爪子。
他好想再抱抱他,就像濒临渴死人,想念着曾经被自己糟践甘露……墨燃在这样挥之不去胡思乱想中,路紧随楚晚宁驰骋,回到啸月校场时,看到宋秋桐和南宫驷已经在那里等着。
“南宫驷也真是。”楚晚宁却没有瞧见墨燃眼里晴暗不定,他走到墨燃跟前,查看整理着瑙白金脖子上乾坤囊,“带个姑娘,跑这慢。”
“没准在做别。”
墨燃脑子有些发热,他狼般目光盯着楚晚宁低头时裸露出白皙脖颈,腹部阵燥热,竟不假思索地这样沉声呢喃道。
楚晚宁愣下:“做什?”
“……”墨燃这才反应过来,觉得失言,干咳声,别过头去,“没什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