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秋桐却远没有其余两人那淡定,她紧张道:“你莫要辱清白!”
“你与叶公子有何清白可言?”黑衣人侃侃而谈,“你被他救下不久之后,就自愿侍奉于他,你二人私下幽会时以为周围无人瞧见,但却不知道直都在暗处看着呢,你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……
“未曾胡说,乃是言而有实,亲眼所见。”黑衣人讲头头是道,“你在轩辕阁不惜重金将宋秋桐解救下来,这是全天下修士都知道,重金买个美人回来,叶公子,你是什居心?”
“见其可怜,不忍袖手而已。”
“好个不忍袖手,你救她,放她自由就是,做什进进出出把她带在身边,还让她跟你同回儒风门,收她做随侍?”
“宋姑娘乃是蝶骨美人席,这也是世人皆知,若放她离去,她恐怕便会立刻被不轨之徒盯上,是以带回儒风门,给她处落脚之地。”
“好个落脚之地,叶公子真是柳下惠,终日与绝色佳人相伴,竟无丝毫越矩唐突。”
南宫柳看似冷静,但额头却已冒出细密汗珠,他心中估测着此人实力,觉得所言不虚,不由地愈发心慌,只不过碍于天下第大派面子,硬着头皮道:“阁下究竟是谁?夜闯儒风门,意欲为何?”
“都说,只是为提点你,不要让你儿子娶不该娶人而已。”
他这话出,四下宾客都不由地偷眼相互打量。
儒风门叶忘昔和宋秋桐有染这件事,早已传遍街头巷陌,闹得人尽皆知,恐怕不知道也只有南宫驷本人,还有南宫柳。
但是婚帖已发,婚书已下,此时反悔,儒风门脸上还有什面子?南宫柳嘴唇抖会儿,发出声冷哼,说道:“犬子娶谁,只要他自己喜欢就好,不劳外人操心。”
黑衣人言语间颇嘲讽,但叶忘昔闻之却毫无愧色,说道:“叶某问心无愧。”
他虽如此说,但众人却不信,寻常人总是愿意以自己见识来丈量所有人胸襟,这帮人大多数来自上修界,若他们获得蝶骨美人席,哪怕头破血流都是要护在怀里双修,或者直接炖来吃,谁会信叶忘昔是清白?
因此群人都互相交换眼色,神情间不由都带上鄙薄,原本惴惴不安气氛里,也生出些明显窥人隐私快意来。
南宫驷阴沉道:“看阁下纯属没事找事,趁着这个时候,给儒风门抹黑。娶谁跟你又有什关系?不必说,你从哪里来,滚哪里去吧。”
“南宫公子,你当真是不识好人心。”黑衣人在大殿内踱步,他走圈,忽然在宋秋桐前面不远处停下,朝她笑两声,开口道,“宋姑娘,你夫君如此盲目信任你,难怪你能脸不红心不跳地,立在这个地方,以儒风门少主夫人身份自居呢。”
黑衣人笑道:“掌门好大心胸,竟也无所谓宋秋桐这颗心,究竟是你南宫家呢,还是他叶家。”
宋秋桐惊怒,脸色煞白,双美目圆睁,喊道:“你血口喷人!”
“怎血口喷人,你和叶忘昔,你们俩做过什好事,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吗?”
叶忘昔没成想会提到自己,下子怔住,愣半天,才知道那黑衣人在说什,但他第反应不是生气,竟是失笑。
“你在胡说些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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