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地上,正是多年前南宫兄弟师父,也是曾经篡位夺权那位短命掌门,儒风门唯外姓尊主,罗枫华躯体!
“你想未免太美。”徐霜林笑道,“诅咒破除?当年你亲手杀他,现在你又喝他血,吃他肉,你这残,bao,居然还想要诅咒破除?你真是好天真呐。”
“难道不该喝他血,吃他肉吗?!虽为夺·权位,送他早死,但他死前在掌门戒指上留下诅咒,让戴上之后——这十余年!没有天……咳咳,没有……没有天……晚上能过正常日子!……难道……不该……”
“该啊。”徐霜林面无表情地表示赞同,“太应该。”忽而扭曲又笑,他干脆蹲下来,抬起南宫柳脸,说道:“你做好极,没人能做比你更好,更出色,更听话……掌门,没人能比你更蠢。”
他邪狞地笑着,总结道:“废物。”
“父亲……你放开父亲!你放开他!”终究是血浓于水,纵使南宫柳再是不堪,见他如此惨状,南宫驷仍是于心不忍,怒发冲冠,他向徐霜林袭去,却被徐霜林单手就以防御之界制在外面。
徐霜林转动眼珠,冰冷冷地瞥他眼。
“长辈说话,晚辈插什嘴,给跪着!”
说罢手凌空指,南宫驷只觉得背上落千斤,竟是站立不能,死咬牙关忍须臾,仍是重重双膝跪地。
“阿驷,”叶忘昔立时护于南宫驷身前,她既不能举剑对着徐霜林,也不能袖手旁观,时间神情既痛楚又茫然,“义父,你不要伤他……”
灌注灵力爪钩猛地收回,带出大片鲜红。
南宫柳嘴唇开又合,合又开,半天也说不出句话来,他好像完全没有想到徐霜林会在背后给他开个窟窿,半晌之后,他才哇地吐出大口血,直挺挺地跪倒在地上。
“爹——!!!!”南宫驷惨叫撕裂穹苍。
“掌门!!”
“……!”众人皆惊。
徐霜林说完,缓缓起身,竟是面带庄重
“谁要伤他,他算什。”徐霜林把目光转回去,落在南宫柳身上,然后他抬起脚,踢踢南宫柳血肉模糊脸颊,“时隔多年,如今当着天下豪强面,可忍不住,要与这个人叙叙旧呢。”
南宫柳呛咳出大口鲜血来:“叙旧?叙什旧!你不是跟说过,只要从无间地狱把罗枫华魂灵召回来,他对施加诅咒就能破除?就能痊愈康复,再也不畏……不畏夜晚。你骗……你竟然……你竟骗……”
听到这句话,那些年轻修士还没有反应,但薛正雍这辈,俱是色变,薛正雍猛地往那具青年尸首看去。
“罗枫华?”
“是罗枫华!”
徐霜林心平气和地蹲下来,漫不经心地从乾坤囊里拿出个果实,塞到南宫柳口中,强迫他吞食下去。
墨燃眼尖,顿时色变:“凌迟果?!”
徐霜林喂给南宫柳,正是当时在桃花源吊着羽民口气,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凌迟果!南宫柳顿时痛不欲生,整个人犹如虾米般蜷缩跪地,剧烈地打着寒噤。徐霜林看着他,眼里映着火光,照他双眼十分温暖。
“掌门,可怜你活大半辈子,但终究,还是个任人摆布废物。”
叶忘昔悚然道:“义父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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