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两扇睫毛实在太轻太柔,动下,痒未散,反因浅尝辄止,变得欲罢不能。墨燃愣下,他望着眼前那个男人后颈子,有些苍白皮肤在夜色里居然好像泛着些微桃花薄红。
他眨眨眼,心如擂鼓。
不敢再看,墨燃垂落睫毛,苏幕之下眸子漆黑,像烧去灰烬,有着炽烈温度。
那片漆黑下面压着层层叠叠星火,只等着楚晚宁赐给他阵弥漫着爱欲风,星火就会从余烬里烧出来,灿烂橘红就可以燎原。
墨燃忽然有些后悔——
他淡淡扫眼天穹,南宫柳和戚良姬活春宫还在激烈翻腾着。
依稀想起,戚良姬年岁似乎比南宫柳还大上许多,她丈夫是南宫柳义兄,按辈分话,南宫柳合该尊她声嫂子。
也不知这俩看似清清白白人,是怎搞到起去。
正这想着,劫火中传来南宫柳喑哑嗓音,抬眸看,这俩没羞没臊人换姿势在欢爱,南宫柳有意引诱她,便说:“你若还要,就唤声哥哥。”
“?”墨燃着实有些惊住。
晚宁耳朵,又不愿意把手先从眼前挪开。
更要命是,在这骤然香艳起来气氛下,墨燃忽然觉得自己心里头最渴望既不是捂耳,也不是蒙眼,他胸腔里有匹,bao躁虎狼,这虎狼低吼着,怂恿着他,驱使着他。
虽然不适时宜,但他忽然惊觉自己最想要,其实是从后面把勒住楚晚宁,把这个对自己毫无提防人紧搂到怀里,亲昵地磨蹭他后背,热切地吮吸他耳坠,然后掰过他脸,激烈地抱着他亲吻。
他目光幽暗,盯着近在咫尺楚晚宁不住地看,呼吸渐渐变得不那自在。
楚晚宁虽然强悍凶狠,但是体型上却早已不是自己对手,如果自己存心想要对他做出什坏事,就和上辈子样,那楚晚宁是没有机会反抗,这个倔强男人蓄积所有力气,就只能用在强忍唇齿间呻·吟上。
他前世怎就没有南宫柳这坏心眼?
如果早些看到这样玩法,他
还能……这样吗?
可她明明比他大那多,怎、怎能唤他哥哥?
踏仙君大概是小瞧南宫柳能耐,也高看戚良姬脸面,这女人大约是被磨疯,竟是毫不推脱,喘息着哼吟着:“哥哥……哥……你可别再磨……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饶是墨燃这厚如城墙脸皮,都禁不住涨红。
恰好这时,楚晚宁细软纤长睫毛帘子在他掌心里微微颤动下,像是知道他心里热与痒,想用这小小翕动,挠去他骨子里酥麻。
忍到极限,却逃不掉被他揉碎啃光命运。
身前人却不知道墨燃此刻在想些什,似乎为缓释这样尴尬,楚晚宁低声骂句:“真不像话。”
“嗯。”墨燃喉头干燥,目光却很润湿,低沉附和,“是很不像话。”
“那个戚良姬,分明是个已婚之妇,她丈夫新亡,有她接任江东堂掌门席位,谁知她竟转头就能和南宫柳行出这般苟且之事。”楚晚宁十分鄙薄,言简意赅道,“荒唐。”
“嗯。”尽管知道不适时宜,但内心渴望却是克制不住,墨燃自己都没有觉察自己嘴唇凑得更近些,几乎就在楚晚宁脖颈后面。他心不在焉道,“是很荒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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