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柳讪讪地:“你也知道驷儿那个脾气,要续弦,他定不答应。更何况你如今地位,婚娶都不是己私事,落在别人口里,也不知道会说出些什难听话来。”
“难听?!”戚良姬眼泛薄怒,抬头瞪他,“你怕难听,就不怕?你难道忘丈夫是怎死?你以为只是为取而代之,来当这江东堂掌门?南宫柳,自幼待你怎样你心里头清楚!”
“好好好,你别气,别动气。”
“你让怎能不气?你当初为让你那死鬼老子立你为嗣,娶容嫣那个小贱人!……没盼头,便嫁师兄,如今好不容易把他俩都熬死,你,你难道只想着两派合并之后,让当个护法?”
“良姬……”
“你怎?”
墨燃瞥他嘴唇眼,轻咳声,别过头道:“没什。”
“那件事口风,你探过门下诸位长老吗?”
缠绵过后,南宫柳抚摸着戚良姬头发,懒洋洋地问道。
戚良姬睁开柔媚眼儿:“哪件事儿啊?”
当年就应该把楚晚宁操开,让这个高高在上男人躺在自己身下,低沉地喘息着,喊他,哥哥。
继而他又想起来,这辈子,楚晚宁其实也是唤过他哥哥,非但唤哥哥,还唤“师哥”。
只不过那时候自己不知道夏司逆真身,还当这小师弟就是小师弟。如今回头看去,心里却热厉害。
他胆大包天狼子野心,明知不可能,但也忍不住去肖想。
肖想楚晚宁躺在床榻上,额头洇着细光,沾着几缕汗湿碎发,微微阖着凤眸,只留缕目光望着自己,那目光里有委屈也有矜持,而后爱欲烧上来,烧尽委屈和矜持,成眼角薄薄湿红。
“不依!这护法谁爱当谁当去,你必须得娶!你那儿子南宫驷,野性难驯,和容嫣那贱人般模样,你难不成真打算让他继任掌门?”戚良姬武断道,“不怕天下悠悠之口,咱们如今个寡妇个鳏夫,成个亲怎?碍着谁
“你看你,明明心知肚明,却总爱和绕弯。”南宫柳说,“还能是哪件事儿,之前你不是跟说,等你当上掌门之后,就着手让江东堂并入儒风门吗?”
“你说这件啊。”戚良姬笑道,“别急啊,这才刚继位没多久,掌门指环都还没焐热呢。”
“你可得快些,等咱们两派合二为,就让你当儒风门第护法,到时候,人之下,万人之上……”
南宫柳说着,又忍不住去摸她细腰。
但戚良姬却显得有些不高兴,尽管脸上酡红娇媚,抬手却阻他举动:“好不容易爬上掌门位置,你也不让多待些日子,那护法有什好做?你也不把明媒正娶抬回家,让当个儒风门夫人。”
楚晚宁嘴唇半开着,忍耐着想要咬住,却最终复又张开,湿润沙哑地唤着他:“师哥……”
墨燃:“…………”
不知什时候手已经松开对方,大约是明白自己再这样亲密地遮着他眼,会真忍不住凑过去做出什大逆不道事情来。
情爱本就是极难按捺情感,何况墨燃曾经品尝过,知道那是怎样销魂蚀骨滋味。
楚晚宁回头看着他,脸颊有些红,却下意识地微扬着下巴,眼睛明亮清澈,显出几分骄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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