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燃就没有再勉强他,楚晚宁脾气他清楚,这个人想要自己来时候,若不是什大事,最好由着他。
个做惯参天巨木人,是不习惯依托于人。
陪在他身边,与他比肩,才能让他自在且舒适。
虽然他是真很想把楚晚宁变成柔软藤萝绕指春水,狠狠揉进自己粗糙躯干里让他碎在自己怀里化在自己血液里。他像世上大多数男人那样,对于自己深爱着人总会生出些不切实际,可怕占有欲。
这是本性,也是本能。
第次御剑就腾飞百丈高空墨微雨,温柔地点点头。
“没准五尺都没有,不敢往地上看,所以大概……三尺?总之薛蒙他能轻而易举地把脚踹下来。”
楚晚宁心微微定些。
御剑恐高这种事情,他直没有好意思和任何人说,但现在看起来,原来也没什可丢人。
“师尊,你尽量别往下面看。”
墨燃试探道:“师尊?”
楚晚宁反应有些激烈,他倏忽抬头,夜风拂乱他碎发,但他也不抬手去掠,双吊梢凤目里闪着恼意,在纷乱额发后头迸溅着警惕花火:“嗯?”
“咳……噗。”
“你笑什!!!”
“是嗓子干,咳嗽。”
“……”
楚晚宁抿抿嘴唇,不吭声地将怀沙升到与他齐平位置。
墨燃道:“没什问题,师尊,你不是会?们再——”
他蓦地住嘴,因为他忽然注意到楚晚宁脸色苍白,整张面容线条绷地极紧,双垂落睫毛和风中卷草般簌簌颤抖着,似乎在竭力隐忍着什。
墨燃低头看看才离地五尺不到距离。
雄性本能侵略性让他渴望把楚晚宁锁起来,无休无止没日没夜地和自己缠绵,吞纳着自己全部热情。
渴望他终日于温床之上高卧,瑞脑金兽,靡艳芬芳
“嗯?”
“你就看着。”墨燃悬在上方,想想,又降下来些,“别管上升多少,只要想着飞到跟齐平位置就好。”
楚晚宁就咬着牙,又往上升些。细狭光滑剑身踩在脚下,原本和煦夜风在这个时候于他而言,也变得像蛇般湿冷,窜进他衣襟里游曳匍匐,丝丝吐信。
“别往下看,别往下看。”墨燃不住和他耐心地重复着,把手伸过去给他,“你过来,抓住手。”
楚晚宁学得认真专注,说道:“不用,自己可以。”
墨燃拼命忍着笑,他想,没跑,原来真是恐高,难怪刚刚解释那多,就是想给自己留点颜面。
那既然师尊要留颜面,做徒弟当然也得配合着师尊给台阶下。
墨燃道:“御剑确实是越往高处就越难,开始,也是上到五尺就上不去,要多练。”
“你以前也上不去?”
“嗯。”
再抬头,难以置信地瞪着楚晚宁。
他心中忽然有个非常荒谬想法——
师尊不会御剑,该不会是因为……怕高吧??
墨燃:“……”
这就非常尴尬,他也觉得很匪夷所思。楚晚宁这个人轻功很好,巍巍楼宇说上就上,说下就下,足尖点掠地数丈,这样人怎会恐高?可是观察立在剑上这个人,确实是面色难看,目光游离,哪怕极力按捺,眉宇间依旧透出些薄薄惶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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