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们之间亲密也不再止于牵手,他们会在孟婆堂后面巷子里激烈拥吻,会在夜幕降临后到某个荒僻无人林中耳鬓厮磨,墨燃是个情话不多人,有时甚
他知道自己弦也已绷到极致,若是此刻回头,恐怕功亏篑,欲望决堤,再也推不开眼前人。
他们会被烧成灰烬,连渣滓都不剩。
回去沐浴更衣时,楚晚宁发现自己亵裤都湿润,腥甜微骚味道刺得他面红耳赤,不知所措,连那冷厉凤眸眸梢,都红,薄薄两尾海棠花色。
他在原处呆很久,他忍不住想,怎会这样?事情怎就这样。
他这生,还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,这样被动过,从来没有。
“做难道不……不对吗?”
“哪有不对,对极。”墨燃亲昵地磨蹭着他发顶,而后耳鬓厮磨,“师尊是最好……”
“那你还笑!”
墨燃却又低沉地笑,胸膛火热坚硬,可心却越来越软,越来越柔。
“反应也不止是笑啊。”
当意识回笼,能勉强觉察自己究竟在做什时候,楚晚宁模糊地感到他们不知何时已经从热闹拥挤人群里出去,到他们能找到最近树林里,他们在激烈地亲吻,彼此呼吸都是烫热又急促。
好渴。
不知羞耻……
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,走到这步,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对是错,接下来又当如何。
可惜野心虽足,技巧却是极差。
妈,他该怎办。
以往楚晚宁遇到什难以解决问题,他下意识反应就是去书中寻求解决之道,因此他自幼博览群书,脑中卷帙浩繁。
这是第次,那汗牛充栋卷宗,不能给他个答案。
所以他抓瞎,彻底不知该如何是好,以何策相对。
幸好墨燃似乎很是懂他,被拒绝次之后,便明白楚晚宁心中茫然与焦躁,不再继续冒进。
···
那天,楚晚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回死生之巅,做什都像是木僵,没有神识,唯记得在红莲水榭前分别时,他们又在黑夜里喘息贴合着相拥,亲吻对方很久,恨不能把爱人生吞入腹,怎都不够……不够……
模糊之间他记得墨燃低声地央他,让他允准自己今夜睡到红莲水榭去,楚晚宁大抵是用最后清明,才喘息着,勉强唤回些许理智,没有答允。
他也不知自己是为何不答允,可能是莫名自尊,也可能是孤身太久竟无法适应,也可能是死板迂腐,觉得这切荒谬不经,虽无限诱人,却猝不及防,太快。
好不容易挣脱□□,挣脱墨燃,楚晚宁推扉而入,进到水榭里头时,生平第次明白,什叫做“头也不敢回”。
差到墨燃不止次被他唇齿磕着,力道不收敛,咬破舌尖,尽是腥甜血,差到自己气息愈急,脸庞愈红,呼吸愈是混乱困难。
到最后墨燃都笑,只觉得努力又毫无水准可言楚晚宁,实在是教人怜爱得厉害。
他那颗曾经冷硬心都化掉,成粼粼春水,万里湖泊,泛着细碎金色波浪,绕指柔间。
楚晚宁也知道自己水平烂到令人发指,但就是不愿意认怂,他眯起眼睛,竟是胁迫口吻在问:“你笑什?”
见墨燃不答,反而眼底笑意更深,他愈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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