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像直都凶巴巴,张牙舞爪。但是最后结果,却往往是他在妥协,在对墨燃千依百顺。
他这条鱼,兜兜转转那久,终于还是晕头,咬这根叫做墨燃钩。
“该叫你什好?”钩子问。
楚晚宁恹恹地:“随意。”
“怎能随意,这是很重要事情呢。”
这样相安无事会儿,墨燃很是失落地道:“想从师尊这里讨些好呀。”
“嗯?”
“师昧和薛蒙都叫你师尊。也叫你师尊,什区别都没有,,其实要也不多,就想讨些不同……只有能唤。”
楚晚宁停下手上动作,直起身子,看着他。
“也不会经常唤啊。”墨燃浓密纤长睫毛垂落,在鼻翼处打下细碎影,“就偶尔……也不可以吗?”
“有吗?”
墨燃就循循善诱地:“你看,人前就叫你师尊,独处时候若是也唤你师尊,那多没意思,对不对?”
楚晚宁不上当:“不对。”
“……”墨燃招不行又换招,拉着楚晚宁不停地唤,“师尊,师尊,师尊。”每种唤法都甜甜腻腻,令楚晚宁背脊发毛。到最后楚晚宁忍无可忍,把旁边本书砸在墨燃脸上。
“住口。”
楚晚宁吃得有点撑,怒气冲冲道:“娶什娶,你个大男人,说这种话你也不害臊……”
墨燃就笑得更明朗:“那,既然不是你娶,就是娶你吗?”
楚晚宁就更怒,不但怒,而且羞耻。
他打死也不能告诉墨燃,色葫芦变成模样正是自己曾经做梦梦到过,那个皮肤有些苍白墨燃。
更不会告诉墨燃,曾经那个梦里,他们是怎样纠缠厮磨,热汗涔涔地激烈做/爱。
墨燃苦思冥想很久,但脑中匮乏
“……”
“实在不可以就算。”墨燃显得愈发失落,“不叫就不叫。”
最后还是楚晚宁让步。
大约是虚长墨燃十岁,到还是会忍不住年轻人软磨硬泡,撒娇央求。
他望着自己点头之后,笑得灿烂炫目那个英俊男人,忽然就有些上当受骗感觉——
书卷很厚,砸下来却很轻,不痛。
墨燃笑着把书本拿下来,露出后面那张英俊绝伦脸庞:“怕这样唤习惯,人前也会不小心乱叫师尊。所以,还是想个别称呼吧。”
楚晚宁眉锋蹙起:“你唤别称呼,难道就不会叫习惯,跑到人前去喊?”
墨燃就叹气:“你怎总也不咬钩。”
“……”被咬钩这种形容给刺下,楚晚宁愈发不悦,便低头理着自己书本,不再理睬趴在桌上吹着眼前碎发徒弟。
所谓人要脸树要皮,这世上最重要东西之,便是他玉衡长老脸皮。
因此楚晚宁拂袖道:“你若再胡言乱语,现在就走,不许你在此多留。”
这下墨燃果然老实,抿抿嘴唇,似乎有些委屈,但总还算是乖巧本分,黑润眸子望着他,又拿鼻尖去蹭楚晚宁脸颊,很有些温软撒娇意思:“哦,那什都不问,好师尊,你别赶走。”
“师尊就师尊,不要加个好。”楚晚宁被他念心里酥酥软软,有些招架不能,却还推他蹭过来脑袋,板着脸道,“不要乱叫。”
“可是只叫师尊话,点都不亲密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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