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燃紧随其后,说:“等等
他与墨燃同踱出竹林,来到奈何桥边。
他们走得很近,并肩而行,垂落衣袖下,手背总会若有若无地磨蹭到,磨得彼此心都酥麻温软,犹如春芽萌发。
四下无人,墨燃终于悄悄地伸手过去,扣住楚晚宁手指,尽管很快就松开,但两人耳朵尖都有些薄红,喉间亦是渴热。
说起来上次无常镇夜雨亲昵后,两人能独处机会就少得可怜。
偶尔在红莲水榭关门纠缠番,还得忧心薛正雍会不会突然造访。
“墨师兄手瞧上去好像特别有力气些?”
众人七嘴八舌,轮到她,她红着脸,时紧张,竟脱口而出道:“手指很长。”
“?”
墨燃愣下,也不知道他们到底都在观察些什,干脆收回自己手,挠挠头,回头看着楚晚宁。
楚晚宁虽不知道手指长代表着什,但他却也不是迟钝人,瞥眼那女弟子娇憨羞涩模样,心中隐约就明白过来肯定不是什好事,脸色渐沉,拂袖冷然道:“都在看些什有没。”
办,就看到只修长匀称大手将她碗里还在汩汩往外流着热汤碗给端走,放回台面,而后又换碗新。
“别再打翻,浪费多不好。”
听到他低沉磁性嗓音,那师姐甚至连头都不敢抬,脸就刷地涨红,脑袋跟碗里汤样往外冒着热气。
她自始至终都只敢偷偷地瞄墨燃,瞄他腰身,线条劲厉,瞄他衣襟,胸膛宽阔,当然瞄最多是那双手……
“极品。”
其实到如今,只是短暂手指与手指触碰,就令墨燃胸中火起,他轻声说:“师尊,今晚们能不能去……”
话没说完,前头忽然急匆匆跑来个人,墨燃立即站直高挺身子,抿抿唇,立在旁边不再说话。那人未曾觉察异样,路过来,行礼道:“玉衡长老,有紧急要事,尊主请您速去丹心殿。”
楚晚宁问:“怎?”
“来客人,带重要消息,是跟徐霜林有关,薛掌门个人打不定主意,大早把所有长老都叫过去商议,就差您。”
楚晚宁听到徐霜林三个字,再顾不得温存,立时往丹心殿奔去。
见他眉宇间隐有怒色,那些弟子吓跳,不由地个个都低头去。
墨燃感到气氛僵凝,他倒不希望楚晚宁事后又被说成不近人情,于是笑着,主动道:“是茧啊。”
他说完这句,又看楚晚宁眼,然后才说:
“指尖磨破,结茧,再磨破,反复近百次,就能准确地控制灵力,没有什捷径可走。”
陪他们练到中午,大多弟子都能大致掌握些门路,楚晚宁便不再多留。别人徒弟,点拨番是无所谓,但若是教太悉心,反倒不定会让璇玑长老舒服。楚晚宁如今也不是十五六岁,刚出山少年,这些人情世故,他终归是懂些。
她回来后,万般赞誉说不出,最后竟只能蹦出这两个字来形容。
当时屋里所有小师妹都不吭声,抿着嘴,各自心里都是热热,充满着遐思和旖旎臆想。
忽然声冷峻嗓音打断她回忆——
“都看出些什来?”
名弟子说:“长老恕罪,弟子愚钝,实在瞧不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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