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晚宁僵须臾,血液轰地下烧滚烧烫。
偏偏那人还要补上句:“现在可以咬你吗,师尊?”
不及他回答,个浓重急促地吻便压下来。
激烈交缠,耳鬓厮磨,墨燃原本想先浅尝辄止,却未曾料到这是饮鸩止渴,楚晚宁是他毒·药,能摧毁他理智,勾起他燎原欲望。
浅尝辄止变成意犹未尽,意犹未尽变成欲罢不能。
“被狗咬?”
“……怎?”
墨燃笑,因欲望烧灼,所以目光幽暗,不似平日那般温良。他露出森森口白牙,俯身贴在楚晚宁耳背。
楚晚宁原以为他又要说什乱七八糟下流话,正欲发怒,却听得男人轻轻地、极其危险地在他耳侧说:“唔……嗷。”
“……什意思?”
“你别……胡闹!”
雾气里目力尽失,而其他感官却像比平日里更清晰,楚晚宁感到墨燃俯下脸,湿热呼吸就埋在脖颈间,激得他浑身都有些不由自主地发颤。
“晚宁哥哥为什发抖?也是怕鬼?”
“你别乱叫!”
墨燃便温柔地笑,从后面环抱着他,亲亲他颈侧,不无恭敬地说:“听你,不乱叫。那……师尊,让弟子服侍你沐浴更衣,好不好?”
说道:“你干什?别胡闹。”
墨燃贴着他耳侧,笑道:“晚宁哥哥,不要再走,前面有鬼。”
“……”
楚晚宁在“鬼你个头”和“哥你个头”之间犹豫不决,最后还是低声斥道:“放手。”
墨燃没有放,反而温和地笑道:“放手好难,做不到。”
欲罢不能变成渐渐躁热呼吸。
唇齿分开时候,楚晚宁凤眸都有些失焦,但却没有忘正事:“来这里是要洗澡,先洗澡……”
墨燃轻轻应声,有点像“嗯”也有点像“哼”,非常性感沙哑嗓音,那近距离听来,楚晚宁兀自强撑,却明白自己脊柱都犹如被雷电击中,眸里亦擦起热火。
手腕落在墨燃掌心,那人带着
“学不像?”墨燃便真心实意地有些苦恼,“以前有过只蓝眼睛三把火奶狗,就是这叫。”
楚晚宁无言:“闻所未闻。何况你好端端地学狗叫做什?”
墨燃又笑:“你说呢?”
“……”楚晚宁没有反应过来。
墨燃边亲吻着他耳背,埋首在他颈间舔舐,边低沉道:“叫都叫过,是师尊自己说,宁愿被狗咬。”
“……”
好像更糟。
楚晚宁有些受不,蒸腾温泉雾气烧上来,烧烫他身心,他没来由地觉得很难堪,竟还有些屈辱,眼尾微红,忽道:“不洗,走。”
墨燃知他脸皮薄,却也觉得这人临阵打退堂鼓样子实在可爱又好笑,他问:“师尊现在这样,走得出去吗?万被人撞见怎办。”
楚晚宁沉着脸道:“撞见就撞见,被狗咬都比跟你胡闹要好。”
“你有病吧?”
“嗯,真病。”墨燃低声道,“不信你看看。”
楚晚宁斩钉截铁,虽然耳根已红:“不看。”
墨燃笑着笑着,嗓音便有些沉哑:“那也好,都依你。”
但是,这男人话说动听,手却完全是另回事,粗砾指腹摩挲过楚晚宁咽喉,慢慢上滑,而后掐住他下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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