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正雍道：“当然是蹲在幕布后头，提着线绳
人。”
墨燃道：“不错。就是这个道理，凰山上，就是提着线人，徐霜林把指令告诉他们，而他们则带动手里布偶站起来，演戏。”
姜曦听完，眯起
眼睛：“你意思是，除凰山之外，还有
个地方，也有着堆积如山尸体，那个
姜曦不耐道：“你究竟想说什
？能言简意赅些吗？”
“不能。”墨燃道，“不是每个人理解速度都与姜掌门样快，
想让大家都听懂。”
“……”
见姜曦阴沉着脸不再吭声，墨燃接着说：“台上布傀儡，自己会动吗？”
薛正雍道：“当然不会。”
双双眼睛都在盯着他，他也扫过那双双眼。
他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。
把自己所知道，都告诉所有人，为是阻止场浩劫发生。
但是代价是什，他也很清楚——
这其实也是那个幕后黑手高明地方。如果那人不确定墨燃是否是重生之躯，共心之阵无疑就是最好诱饵。
心之阵”，必然会遭来些人怀疑与猜测。
但是他也顾不得那多，他很清楚珍珑棋局若是大批地出现在江湖上，会掀起怎样血雨腥风，那是他自己，是楚晚宁都不会希望看到。
“看这个。”
他摊开掌心，将手中黑子展现给众人。
姜曦嗤笑道：“珍珑棋？不是早就知道，墨宗师发现难道就是这个？如果不是中珍珑棋，这些尸体怎可能会任人摆布。”
“那它们是怎动起来？是不是要几个人蹲在桌幕下面，举着木签线绳，操纵它们？”
“没错。”
“好。”墨燃说，“有个设想……不知道徐霜林是不是这样思索，但觉得应当八九不离十。们眼下所在‘凰山’，就像是戏台下方。这些软绵绵僵尸，都像是戏台下面操控着布偶人——这些人自然不需要过多能耐，只要提着布偶动起来，那就足够。”
姜曦道：“……说下去。”
“如果真是这样，凰山其实就只是个后台，真正要演戏并不会在这里，而是会在台上。”墨燃说，“徐霜林就像这个戏班子领头，他下达个指令，会下给谁？”
除非墨燃能狠心不开口，由着灾劫降临。只要他开口指点，就无疑,bao露给那个幕后之人个讯息。
踏仙帝君必已重生。
但墨燃别无选择，只能斟酌着：“不知道诸位有没有看过傀儡戏。”
有人答道：“……当然看过啦。不过你说这个做什？”
“也看过，不过幼时个子矮，挤不到前排，就只能站在台柜后面，从幕后去听个两出。”墨燃道，“所以看傀儡戏可能跟诸位不太样，诸位看到，都是台面上演出来故事，几个布傀儡粉墨登场，打打杀杀，说说唱唱。”
墨燃抿抿唇，说道：“不是珍珑棋，是棋子上那只噬魂虫。”
他点给众人看：“就在这里。”
姜曦负手而立，并不多言，只冷淡地望着他：“……”
薛正雍凑得最近，去看那虫子，但看半天，琢磨不出什来，便问道：“这只虫子怎，有什不妥吗？”
“每颗棋子上都有。”墨燃说，“这个珍珑棋局，没有你们看到那简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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