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
要设下这种法咒？前世
自己，想要让他看什，又想要让他重演些什呢？
外头天色已晚，有两个他从来没有见过仆从站在他身后，在帮他梳理着头发。
他受到幻境操控，抬起手，止住
他们动作，说道：“别梳，
自己来。”
话音方落，只听“咣当！”
声，门忽
楚晚宁这边状况和他其实也差不多少。他在迷雾里唤着墨燃名字，最初还听得到些回应，但是很快就成片死寂。
“墨燃？”
楚晚宁在烟霭中摩挲，试图摸到边缘，可是香炉内似乎设下某种法咒，令这里空间变得无穷大，竟摸不到尽头。
“墨……”
忽然间喉头窒，楚晚宁也和墨燃样，惊觉自己居然无法再发出声音，而且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被限制不止是说话声音，还有动作——他甚至没有办法左右自己身体。这种感觉就像是之前做梦，梦里他还是他，但是行动言谈都不再自由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切，做不任何改变。
正是怀罪画卷里出现过那只。熏炉袅袅挥散着烟霭，墨燃不喜欢闻熏香，但这个炉子里味道却不刺鼻，只隐约有些西府海棠花味道。
“这是什法咒？”
楚晚宁摇摇头：声嗓低缓：“……不知道。这个‘’，不是如今，他因为因缘际会习得些法术，未必就清楚。就像你，踏仙君未必就会使用柳藤当武器。”
他目光转向那只流淌着烟霭熏炉：“或许要触碰才可验明来者？”他说完，抬手用指尖轻点下炉身，但依然不见动静。
墨燃自进山洞起，就直在温存而悲伤地注视着楚晚宁，虽然他并不希望楚晚宁恢复记忆，但还是道：“既然是‘师尊’留给们两个人幻境，也许个人碰是没有用。需得告诉它，们两个都已经来。”
他原本就乱做团头脑不禁愈发茫然，如果有事要讲，设下个回忆画轴不就行？为什要做到这个地步。
过很久，烟雾才逐渐散去。
他睁开眼，发现原本场景已经不见，映入眸中是摇曳红烛，款款烛泪。他坐在张熟悉黄檀木桌前，桌子收拾得很干净，没有摆置太多东西，而桌面上有道深痕——那是他曾经制作夜游神时候，不慎用锯刀划破。
……山洞居然变成红莲水榭模样。
楚晚宁僵坐着，他身体依然不受控制。看样子这很像是桃花源虚实道幻境，唯区别是他不能掌控事情发展，只能置身其中，重演某些已经发生过往事。
“……嗯。试试看。”
两人左右，将手指触在熏炉精细缠枝花纹上，洞内花香竟刹时馥郁，流烟犹如浪潮般涌出，瞬间充斥整个山洞，伸手不见五指。墨燃没有想到异变生如此迅速，正准备去扣住楚晚宁手，但滚滚云霭却立即将他吞没。
墨燃惊：“师尊！”
为时已晚，这云霭中有股灵力，与寻常灵核之力并不相同，却异常纯澈强大，他仿佛身浮九霄，紧接着四肢百骸都好像被冻住，不再受自己掌控。在连声音都脱离自己所属之前，他竭尽全力唤声：“师尊，你怎样？”
出口却只是模糊语句，然后就再也动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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