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指尖描摹过那英挺脸庞，师昧叹息道，“你又何苦为
这些人，殚精竭虑、切断魂魄、撕裂时空、忍辱负重……和
斗两辈子？”
沉眠中楚晚宁自然是不会回答他。
前世重重苦痛与梦魇煎熬着他，令他脸颊烫热，眉心紧蹙。师昧托腮瞧
会儿，从乾坤囊里取出瓶银瓶所装载貘香露。
“这个给你喝点吧。”师昧打开香露，“知道你定会梦见前世事情。当初在轩辕阁也是知道你会来，所以才特地让他们拿貘香露去卖……想让你好受些，但也不愿教人起疑心。所以你看，跟着比跟着墨燃好吧？这种不值价小玩意儿，只要你让高兴，天天都能给你尝到鲜。但他能给你什
，他只会打架。”
芬芳馥郁露水斟入只白瓷小盏里，凑到楚晚宁唇边。
喂药，对着自己得之不易战果发会儿呆，师昧忽然想到什，眼神亮。他在乾坤袋里翻找着，最后找到根漆黑帛带。他把这帛带覆在楚晚宁眼睑上，施个定凝咒，将对方双眼完全蒙住。
做完这切，他慢悠悠地起身，捏起楚晚宁下巴左右打量番，很是满意。
“嗯，确实好看。也难怪上辈子墨燃喜欢这绑着你干你。偶尔学学他也不错，至少他在这方面还算有些情趣。”
师妹笑容直很温柔，和曾经无殊。他指尖慢慢拂过楚晚宁下巴，嘴唇，鼻梁，最后落在蒙着眼睛黑帛带上。
他又用那种令人不寒而栗温声软语说道：“师尊，快些醒来吧。啊……方才想到个很有意思把戏，等你醒，不如块儿玩玩，好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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