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蒙对此很是愤然:“这是什世道
“……”
“那那那、那——”
那半天,竟想不出第三个可以推脱人来,从前薛正雍催他成家时候,他还能搬出楚晚宁和墨燃作挡箭牌,可眼下若是再提他们,那只会衬得他愈发凄凉惨淡,孑然身。
薛蒙口气像大石头样瞬间噎在胸口,简直愈发无法捋顺过来。
气着气着,他脑壳都开始疼,最后干脆道:
薛蒙薛掌门很生气。
他肺都快气炸——他长得很像缺男人样子吗?要缺也是男人缺他——啊呸!男人缺他也不对!他都快被气糊涂!
要知道薛蒙继任掌门以来,脾气多少收敛些,死生之巅众人难得瞧见他还有这生气时候。所以璇玑长老颇为关切地问道:“尊主,怎?可是有什烦心事吗?”
薛蒙咬牙切齿道:“就不明白,全天下不结道侣人多去,为何那姓马偏偏惦记上?”
璇玑长老冰雪聪明,立刻明白过来他怕是被触痛脚,忙道:“尊主是掌门,毕竟是万人瞩目,被盯着也是在正常不过事情,不必往心里去。”
风流,不应当不应当,们是正经生意人。”
“想什呢!说是大那个。”
“您不怕小那个假扮大那个吗?这事情他没少干过。”
“……也对。”
又琢磨盏茶功夫。
“那也没这道理!本掌门娶不娶亲,何时娶亲,又与旁人有何干系!没事闲得慌!走!”
说罢学着他师尊样子,傲然拂袖而去。
.
薛蒙是衷心希望马庄主这项创物赔到血本无归。
然而事与愿违,虽然缺少他襄助,“解忧卷轴”还是在几个月之后红遍大江南北。
薛蒙怒道:“那他怎不去瞩目姜曦?”
“……姜掌门虽然容颜依旧,但毕竟资历岁数在那里。其实他年轻时候,也没少被惦记过啊。”
薛蒙听,不知为何更是气闷,他想到自己娘亲,心中疼痛之余,又忍不住想象姜夜沉年轻时薄情寡信冷血孤高样子,想来是让自己阿娘多伤心?
可他与姜曦秘密他又不想与旁人言明,于是低低咒骂两声,换个对象:“那姓马怎不去关心关心梅含雪?”
璇玑长老颇为含蓄地笑笑:“尊主,梅仙长那个人您也是清楚。他若要成家,恐怕能引得上下修界再掀血雨腥风吧。”
“那要不姜曦吧,他长得好看,还能带资入伙,做事也很精明。”
属下继续乖巧道:“但他是个黑商。掌门您为人正派善良,最好别和他这种人做生意,当心血本无归。而且他那脾气,若是知道您要拿他当饵,吸引女修购置解忧卷轴,怕是能将您做成人彘丢在孤月夜猪圈里和母猪共度青春年华。”
马庄主笑摸心腹狗头:“小兄弟,就喜欢你这直言不讳耿直模样。”
来来回回翻好几遍,最终马庄主道:“要不……还是拖薛蒙吧。他虽然在富豪榜上没有姓名,身高榜上也没有姓名,但至少容貌榜还是挺前头。而且他又是新出头掌门,再说,他也该到谈婚论嫁年纪……咱们试试看?派人去和他说道说道。”
于是乎,便有桃苞山庄门徒那段“悄悄问掌门,缺不缺男人”胡诌之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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