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闭著眼,笑声:“没有。”
时宜也笑,倦倦地,低声说:“以后也不可以。”
“是,以后也不会。”他手放在她后背上,轻轻滑过。
“如果先死,就委屈你段时间,下辈子再补偿你。”时宜觉得自己煽情过分,可是还是忍不住想说,也就是这个时候,她敢和这个大科学家说这些话。
他笑,淡淡地嗯声。
有很多回忆,不管是前世,还是今生,都层层叠叠涌上来。有飞沙走石,有狼烟四起,有他独坐书楼,有他带她策马横穿长安如果那日,两个人没有勒马止步
周生辰很有耐心,不断轻声问她,还好吗?
她起初还应声,后来只是断断续续地轻嗯着,紧紧抓住身子下床单。手紧又松,那些脑子里纷乱都远去,真实这个人,和自己在起人,是他,也不是他。时宜手心都是汗,伸手去摸他脸:“周周生辰。”
他低声应着。
“爱你。”她哑着声音,告诉他。
“还是不喜欢这样?”
“不是”
“害怕?”
她想说是,可想想,上次在不莱梅,两个人在房间里都坦诚相见,还是自己主动。现在为什忽然就害怕她也不知道。
周生辰两只手提起她裙子下摆,从下至上,把她连衣裙脱下来,轻抛到书桌上。
她喜欢穿有领子棉布连衣裙,露地方不算多。
周生辰用手指勾住,把领口往下扯些,露出些后背皮肤。他继续吻上去,莫名触感,让她有些难过,微微动动。
“不用调太高,会儿会出汗。”他低声说。
时宜嗯声,紧闭上眼睛。
他始终站在她身后,流连于她脖颈和后背,他低声叫她,毫不掩饰自己身体变化,将她抱在身前,紧紧贴着自己。
时宜满意地抬头,轻轻吻下他嘴唇,然后继续温柔地,摸着他腰间皮肤,呼吸声渐平缓下来。真就趴在他身上,安心地睡着。
她醒来时候,感觉他在轻轻抚着自己背脊。
并不含有**感觉
他低声嗯声。
手摸在他脸上,都是汗,两个人身体压在床单上,潮湿炙热。
最后,他抱她,翻过身来,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休息,随手扯过单薄锦被,盖住两人大半身子。时宜累得睁不开眼睛,脸贴在他胸口,听他心跳。
漫长时间安静,安静到她几乎睡着。
手指却还是忍不住,去摸摸他腰间皮肤:“你之前,有没有和别人”
“古人用莲荷莲,代替爱怜怜,”他低声说,“莲即是爱。”
“小时候,背过吕氏春秋,家里长辈都说,靡曼皓齿,郑卫之音,务以自乐,”周生辰声音像是被打磨过,有些轻微缺水沙哑,“美人和消遣音乐,都不能太沉迷,听过吗?这句话。”
她咬着嘴唇,嗯声。
“不屑顾,认为这两样,都不值得沉迷。现在,不这想。”
这是她印象中,所有开始。
时宜感觉他这次,是真想要。
越发紧张。
她想给他,可是又怕。
临到眼前,竟然开始害怕,怕他会对自己身体失望。怕自己不够懂这些,会让他觉得索然无趣她越想就越怕,到最后周生辰都察觉:“不方便?”
她轻声说:“没有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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