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说什呢你?那笙?皇天?”西京猛然回过神,只记得对方重复最多遍词语,连连点头,“这事情已经答应阿璎,你放心,会尽力保护她去往九嶷王陵。”
“说,你缆下事也太多吧?”看到剑客吐然而诺样子,真岚忍不住又打好友个爆栗子,“那边你答应红珊事怎办?”
顺着断手手指方向,西京侧过头,看到无聊坐在边慕容修,脸色微微变。
“本来想,可以带着慕容修和那笙起上路,先送那丫头去九嶷,然后再送慕容去叶城——反正还算顺路。”西京说出原先打算,忽然苦笑,“可如今……”
“可如今来,沧流帝国被彻底惊动、必然全力追杀你们行。”不等好友说完,真岚翻翻眼睛,接下去,“你简直成灾星,路上不知道要遭遇多少恶战——如果再让那个小子跟着你上路,只怕比让他孤身带重宝上路更加危险吧?”
。
听得那样语声,那笙吓跳,连忙抬手探他额头,触手处肌肤不过温温,并不感觉有发热迹象。
“没有发烧呀!”她诧异地问。
然而,转眼间她就回过神来——鲛人本来是应该没有体温!
那对在那边纠缠不清时候,房里另外角榻上,西京正和多年未见老友说着百年来种种过往。
“……”从来真岚话总是老实不客气,西京撇撇嘴,无话可答,没好气地瞪那只孤零零头颅,“百年来,看来你也只能练嘴皮子功夫,‘毒舌’更胜往昔嘛。”
真岚回瞪他,然而向随意脸上表情却是凝重,有叹息意味:“你还是那个脾气啊——什事都往身上背,也不管自己辛苦不辛苦!”
“辛苦什?百年来直在喝酒睡觉,也该做点事。”西京没有理会朋友话,微微苦笑起来,转头看旁边已经覆盖被单鲛人少女尸体,遍布风霜眉宇间忽然就有沉痛意味,“直不想再管云荒上任何事,不管空桑人,也不管鲛人。红珊走时候,尚可对自己说、她毕竟还是幸福;可是……汀死。不能再骗自己说、云荒上任何事都和无关——因为在意人死。真岚,不想再让任何人受到伤害。”
“所以,你要插手?”空桑皇太子看着前朝名将,微笑起来。
“尽力而为。”云荒第
云荒最强剑客胸口包扎着厚厚绑带,动弹不得地躺在榻上,将头靠着那只断手当作枕头,低眼平视着自己未受伤另边胸口上、那个正在喋喋不休说话头颅。
真岚……如今居然变成这样奇怪样子。
想起百年前自己因罪被逐出伽蓝城、坐在高高王座上目送自己离去少年皇太子样子,对照面前这个虽不见衰老迹象、却已然成熟练达很多男子头颅,剑圣弟子只觉无数过往爱憎如潮水般在胸臆中呼啸。
再回首是百年身啊……真岚十三岁、他作为骁骑军前锋营名战士去北方砂之国将平民皇子带回帝都,结下兄弟般情谊,转眼已经过去百多年。
“喂,费那多口水,你到底有没有在听!”发觉西京出神,那个放在他胸口头颅愤怒起来,垫着伤者颈部断手蓦地动起来,啪地拍剑客下,将他打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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