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古回转头,眼底瞳色分明,理所当然道:“总是要出门,不让她避着,难道还要避着?她不过介仙君,让避着,岂不是折她寿元,损她福荫,可不干这种缺德事,更何况本神君几千万年清名,怎能毁在她身上!”
天启脚步顿,嘴角实在无法抑制,终于上扬起来,道:“明白。”
上古满意于他顺从,摆手道:“你别跟着,总归就这大点地方,连搁脚都不够,不会迷路就是。”说着便消失在清池宫门口,自顾自朝里殿走去。
玄色身影逐渐不现,天启脸上吊儿郎当神色缓缓隐下,他朝华净池旁看看,眉挑,道:“凤染,出来吧。”
凤染从池边假山后走出,道:“没指望能瞒得过你,怎样,上古界能开启?”
对,你还没说,当年觉醒,怎闹动静大?”
“当然动静大,你觉醒地方是白玦在下界居所,苍穹之境,至于觉醒时间……”天启顿顿,声音意味不明,却又有着淡而莫测慵懒:“是白玦大婚日子。”
前面走着人兀然回首,苏醒以来神情中淡然头次被打破,她看着天启,神色古怪,不可置信重复句:“你说什?白玦成婚?和谁?”
天启站在离她步之远地方,神情有些莫名悠远,声音极轻极淡。
“上古,忘告诉你,白玦百年前要成婚人,是暮光和芜浣女儿,名唤景昭。”
“年后就可以,凤染,去天界趟,告诉暮光,以后三界中任何人都不得再提起后池当年事,包括清穆和古君存在。”
“他如今只能管得仙界,妖界事他可插不手。”凤染耸耸肩,道。
“妖界你不用管,只要让清池宫里人不要乱说话就是,会亲自去趟苍穹之境。”天启揉揉眉角,淡淡道。
“你就那想将后池切掩埋,不要忘,就算她是上古,可她同样也是后池。”见天启面上无所谓,凤染沉下眼,声音突然变得激动起来。
“凤染,选择放弃那段记忆是后池,不是上古。你知道为什上古苏醒后连问都没问古君和后池事吗?”天启抬眼,定定看向凤染,深紫瞳孔中片幽深。
祥云上有片刻安静,天启背在身后手微微握紧,眨不眨张大眼看着上古面上表情。
对面女子挑半天眉,朝天宫方向看眼,半响后声音都变调:“天启,白玦娶暮光女儿,那按道理岂不是要称暮光声‘伯父’,芜浣声‘伯母’?这是哪门子道理?”
天启满心紧张在上古这声憋屈‘伯父’,‘伯母’中荡然无存,他眼底浮出抹笑意,耸耸肩,道:“那就不知道,不过你现在还不需要担心,百年前你觉醒神力祸及范围太大,那场婚礼没进行下去,已经拖百年,不过景昭如今执掌苍穹之境,也算是半个女主人吧。”
上古摆摆手,看着近在咫尺清池宫,慢悠悠道:“没过门就好,你跟白玦说声,这年就不要让那个景昭到处乱晃,等回上古界,随他在下界怎折腾。”
两人说着已经近到清池宫大门处,天启随意道:“为什不让景昭在外面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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