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她转身步步朝山顶走去,闲竹愣愣立在原地,看着前面似真似幻在石梯上缓行身影,突然风马牛不相及有种老泪纵横感觉。
这石梯他打点两百年啊,明年总算可以歇歇,感慨完后才彻底反应过来刚才那女仙君说什,腿软个踉跄直接从石梯上滚下去。
‘砰’声响,上古回转头,见草丛里阵窸窣,半响不见人影,忽听声惶恐声至:“神…神…君,小仙容服不整,愧见圣颜,神君……神君先行,小仙随后紧至。”
声音哆哆嗦嗦,上古挑挑眉,牵着偷笑阿启信步朝大泽山顶而去。
半响后,草丛里爬出个惨不忍睹身影,哀嚎起来:天啊,居然把上古神君当成小贼……
启脑袋,率先步朝山外走去,碧波打个转落在阿启肩上就不动弹,闲竹在后急急跟上。
未到片刻,便行到山脚石梯下,金辉银耀石梯让两人鸟都有些怔然,玛瑙开路,金粉铺面,这着实有些夸张,上古暗暗沉吟,都说大泽山东华上君是个清心寡欲老仙君,怎喜欢这些个花里胡哨东西?
闲竹见他们停住,苦笑声解释道:“仙友见谅,师尊当年对人曾有诺,言在他寿宴之日必会好好打点这上山石梯,以待那人到来,是以每年都会如此折腾番。”
既然是与人有诺,那倒是无妨,上古点点头,再看看,觉得顺眼些,道:“听你这话,那人竟是到如今也还未来?”
闲竹点头,神情有些追忆怅然:“允诺至今,已两百年有余,况且诸位仙友上山都是驾云,这石梯布置几百年,倒还真没人走过。”
他百年前未去参加白玦真神婚礼,自然是不知道觉醒上古真神真容为何,如今想来,才明白她未开始表明身份原因。
火凤为翼,帝龙踏足,这天上地下,九州八荒,三界众生之中,除真神上古,又有谁有这个能耐?
闲竹跌跌撞撞起身,挪着小步爬着石梯步步小心追去,在上古真神头上驾云,他可还没修炼出这个胆来!
先不管山脚下混乱,仙邸大堂中管弦丝竹,莺歌妙舞,座下仙君相谈甚欢,天后高居上座,东华和景昭坐其左右。
这时距离天后驾临已过段不短时间,原本天后打算喝过醉玉露,说几句客套话便离去,但半个时辰过去,前去取露闲竹还没有踪影,东华望着天后渐渐有些不耐神色,也耐不住张老脸频频朝
听起来这话不无怅然,上古懒得打听这些陈芝麻烂谷子事,反倒觉得这石梯布置两百年都无人走着实可惜,遂牵着阿启朝石梯走去。
闲竹跟在他们身后,愣道:“仙友,驾云上山只需片息光景,这走石梯,恐怕要个把时辰……”
“无妨,素闻大泽山乃三界福地,正好可以观赏番。”
可是仙邸里天后还在等着醉玉露啊……闲竹哀叹声,见前面女仙君身影步步,闲散之至,突然想起事,提声问道:“刚才时情急,还未问及仙友仙号为何?”
已经走得老远女子停下脚步,挽袖处火凤展翅欲飞,回转头,凤眉垂下,道:“仙号?”她微微勾唇,神情淡然:“这倒是有,百年前叫后池,如今你可以唤声上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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